的痛,但她一向善于掩饰,更何况现在脸上还有一张面具,将心底的一切遮掩的毫无痕迹。
“怎么池爷,见我打萧小姐,你心疼了?”
池慕寒盯着虞熹,唇瓣一掀,口气窒寒,“向她道歉!”
不由的,那根银针像是往她心口又嵌进去一寸,火辣辣的,乃至曾经被萧怜儿用刀子划开的脸都轻轻抽搐起来。
池慕寒,如果你知道你如此维护的这个女人毁了我的容,而我那个可怜的孩子也因为这个女人而胎死腹中,你可还会逼我向她道歉?
“道歉?”虞熹不屑地冷哼一声,“对于出言不逊的女人,我赏她这一巴掌那算是轻的。若是我二叔在,指不定还要把她牙齿打下一颗才能作数呢。”
“好了,我的舞跳完了,今天这里也算没白来一趟。池爷,拜拜……”
她朝他挥了挥手,脚尖用力碾过地上那张萧怜儿戴过的面具,心头带着一丝轻快,利落地抬脚,向前走去。
就在擦肩而过时,腕上被一道有力的力道捉住,“虞小姐,我说,你向她道歉!”
对峙上池慕寒目光的那刹,还真是教人心惊肉跳。
但也仅仅是一秒而已,虞熹很快就恢复一如往常的超凡镇定。
“不好意思,池爷,要我跟她道歉,除非我死了!”
虽然虞熹的音色平稳,但萧怜儿分明从她眼中看到一股浓烈恨意!
饶是她连牛鬼蛇神都不怕,但她心头还是颤了颤,随之,冷喝一声,“打了我,连声‘对不起’都不说就想走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?”
随着她声音的拔高,萧怜儿一张姣好的容颜渐渐扭曲。
虞熹“嗯哼”一声,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瞧着萧怜儿,又转至池慕寒身上,眸中丝毫不见惧色,“我还是那句话,道歉我不会说的。如果池爷觉得不解气,可以帮着萧小姐打回来啊。”
池慕寒抿着唇,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。
看着池慕寒如此盯着虞熹,萧怜儿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,一时气恼,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是个公众人物,就高高抬起了手。
虞熹只觉一阵劲风向自己扫来,她手疾眼快,欲阻止萧怜儿,但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,一下子就反握住她的手。
登时,萧怜儿瞠目,不可置信地看着池慕寒,“慕寒,你居然三番两次帮着她?你可知,我为了讨你开心,学钢管舞学得浑身青紫,你就这么对我么?”
他在一个星期前就从Tina嘴里得知池慕寒要来这个地方,Tina还告诉她,当天晚上,池慕寒要她表演艳舞。
三年来,池慕寒不曾碰过她。
她是知道的,男人嘛是耐不住寂寞的,一定会在外面玩女人。
如果,池慕寒喜欢像虞熹、Tina这种妖艳贱货,那么她自甘降低身份,为他来这种场合,戴上面具跳钢管舞。
只是,为什么,他竟如此对她?
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真心不说,还让这个和他见过两三次的女人把她比下去!
关于这个问题,哪怕连池慕寒自己也不清楚?
究竟是为什么?
他的手就那么不听使唤地拦住了萧怜儿,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去阻拦,仅此而已!
在场的人都看戏一般看着这一出,似乎都忘了自己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。
傅远端着酒杯过来,池慕寒适才放开了两个女人,对傅远说了声,“本来是给傅先生安排的惊喜,结果让傅先生看了笑话,真是抱歉了。”
“池爷,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客套话?”
他说话时,视线在萧怜儿和虞熹之间徘徊,一个神骨清秀,一个戴着面具,看不清真面容,但依稀能感觉到妩媚妖性的气场,都是极品的货色。
池慕寒是什么样的人,无须点破,傅远一个眼神,他便了然。
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,噙着欲念。
也就是说,她们之中无论哪一个,他都会很满意。
“傅先生,待会儿我会给你补一个满意的节目。”
傅远微笑颔首,说了声,“我相信池爷的眼光”,就此离开。
在傅远走后,池慕寒似已拿捏了决定,侧脸对萧怜儿说:“怜儿,回家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。”
萧怜儿心中不安,他留在这里,和虞熹这个女人待在一起,她又怎能心安?
不甘心地咬了咬唇,萧怜儿委曲求全,苦苦哀求道:“和我一起回家,不可以么?”
“怜儿,同样的话,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