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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没想怎么样,慕寒哥,我只是想跟你叙叙旧而已。不知道慕寒哥你中午有没有空呢,我想请你吃午饭,不知道慕寒哥你肯不肯赏脸?”
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费尽心思搞了这个视频给他看,到底想干什么?
“好。”
挂完电话后,紧紧闭着目,满脑子都是沈煜尘欺负眉妩的画面。
躺在真皮老板椅中的池慕寒,臂上的肌肉越绷越紧,猛地一砸桌子,沈煜尘真他妈找死!
……
庄重肃穆的监狱门外,停着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。
郑恒从后视镜里瞄了瞄站在车外半倚着车门的席云峥,来都来了,还迟迟不进去,只是闷头抽着烟。
他这人没有抽烟的习惯,只有在遇到让他很烦恼的事,才会抽上几支。
阴恻恻的冷风呼呼的刮着,席云峥右手叼着一支烟,怔怔望着那两扇铁门。
把手上烟头弹落,他又伸进口袋掏出烟盒,里面已经空无一,再瞧了一眼满地的烟头,他皱了皱眉,进去看她一眼,似乎比签几个亿的合同都困难。
将手中烟盒捏成一团,丢落到地上,踩过那些烟蒂,开门,俯身,将后座那盒狄斯安娜的榴莲味蛋糕拎了出来,真不知道蓝歌怎么会喜欢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。
闻着这味,他觉得倒胃口。
偏偏蓝歌还说,你不知道,这东西闻着臭,吃着香,而且榴莲的名字很有意思,榴莲,留恋。
那么他现在给她送这个榴莲蛋糕,究竟意味着什么?
“在这等着,我去去就来。”
席云峥对驾驶座上的郑恒说完,就提着榴莲蛋糕,穿过那两扇宏伟的铁门,往里面走去。
踏进去的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量,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来看她?
仅仅因为今天是圣诞节吗?
或许,她被关在里面一段日子,应该想明白了,只要她肯低头,他会撤诉,放她出来。
在会见室内,等了足足二十分钟,门被推开,他紧张地抬眉,只看到一个女狱警进来。
“蓝歌呢?”他问。
女狱警不苟言笑地告诉他,“2507不愿意见你,请你回去吧。”
2507是指蓝歌吗?
猛然,席云峥眉头一深,舌尖微微泛出无以名状的苦涩。
不愿意见他?为什么?
久久,席云峥才意识到是他亲手把她送进这个鬼地方来的,她又怎会愿意见到他?
也就是说,蓝歌还知错。
薄唇抿得更紧,眼中冒出的寒气比这个严冬还要肃杀,没有多说一句话,拿起椅背上的大衣,抽身而起。
他大步走出去,来去如风,身后女狱警又追问,“席先生,你的蛋糕。”
“帮我扔了。”
并未多逗留一秒,席云峥就走出了监狱大门。
紧紧捏着手中的大衣,似乎忘了外面刺骨的寒风。
郑恒看着一脸青黑的席云峥出来,就知道他和蓝小姐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。
其实,他想说,何苦呢?
席总又不是不知道蓝小姐那倔强的性子,就算把她关一辈子,她也不会低一下头的。
他想劝一下,但知蓝小姐是他不可触及的底线,不敢多嘴,只是赶忙出来,将后座车门打开。
席云峥走到车前之时,另一辆白色车辆在他身侧停稳,车窗被按下,那张妩媚娇俏的小脸探出车窗,怔楞地看着他,随后挑眉而笑,“我眼睛有没有花啊?这不是席大总裁吗?我说,席大总裁,你不会是来这里探望蓝歌的吧?”
席云峥并不想搭理沈眉妩,直接弯背进去,烦躁地对郑恒说了两个字,“开车!”
看着席云峥的车飞快从眼前驶过,眉妩觉得席云峥的脑子一定被门卡了,要不然怎么会来监狱看蓝歌呢?
依她猜测,席云峥肯定没能见到蓝歌。
蓝歌是不会让他知道,她怀了孕。
眉妩拎着一盒蓝歌爱吃的榴莲蛋糕下车,冷风钻进来,她拢了拢羽绒服,快步走进去。
监狱的会见室中桌子上也有一盒榴莲蛋糕,她纳闷地看了看女狱警,“席先生留下的,他让我扔掉。”
她记得,席云峥对于这种浓郁的榴莲味是退避三舍的。
真是见了鬼了,席云峥居然记得蓝歌喜欢吃这个,不止记得,还给蓝歌送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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