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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顿饭,眉妩吃的战战兢兢。
她怀疑萧音音这件事和顾清雅有关,但顾清雅是池馨的亲妈,又是池慕寒的养母,像她这样敢说敢做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,将这件事说出来还真有点难。
她总不能告诉他们,你们老妈背叛了你们老爸,和你们叔叔鬼混到一起去了吧,还专门喜欢打野战。
再者,这么荒唐的事,他们也并不一定会信啊。
等她有了确凿的证据再说吧,现在吃饭填饱肚子最重要。
本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,但就在这夜,眉妩迷迷糊糊中听到池慕寒接了个电话,然后就轻手轻脚出去了。
眉妩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一条手下意识地去摸身旁的男人,但床的另一半已然是空荡荡的了。
猛地,眉妩惊醒过来。
这么晚了,池慕寒会去哪里?
床头的小灯亮着,房里四处不见池慕寒的人影,她心中好奇,便起身下床,出门看看,她听到下楼梯的声音,池慕寒这么晚出去做什么?
她刚才看了下时间,已过凌晨了。
她在楼上等了一会儿,悄悄跟了出去。
幽荷院出去穿过一条小道便是环绕池宅的护宅河,河水漾漾,弯月如钩倒映在水中,河边的风亦是格外清凉。
萧怜儿看到池慕寒已站在河岸旁,她激动地朝那个男人跑过去,突然啊哟一声,不小心被碎石绊倒扭了下脚,痛得跌坐在地。
脚踝被扭到,努力地撑着地,但想站也站不起来。
她望了眼当空明月,长叹一声,无助地看向夜色中的池慕寒。
当男人急促的步伐声靠近她时,她唇角在朦胧的月色下悄悄翘了下。
其实,池家她以前也常来,又常和慕寒在这里约会,怎会不熟悉这里的路况?
男人那熟悉的气息迅猛袭来,同时她被带入眼前男子温暖的怀抱之中,她痛得眸含泪珠,嘤咛道了一声,“慕寒……”
月笼轻纱,如此迷离,那一声带着泣音的“慕寒”破碎而温柔,哪怕眉妩是个女人,听了那一声,便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。
果真,男人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,恨不得将她柔软无骨的双肩揉进骨髓里去。
他扶着女人缓缓站起,女人起身时又一个不当心扭了下脚脖子,男人练了敛眉,“你怎还像以前一样这么不小心?”
男人的声音清冷却带了一丝责备,而传入隐在不远处树下的眉妩耳里,更像是怜惜,她心头一绞,手指不禁抠入坚硬树皮之中。
在医务室里,她给他们留空间交谈吧,还不让她出去,看着她好像是最重要的,但一转眼,趁她睡着,他就背着她和萧怜儿出来偷偷约会,这你侬我侬的,教她情何以堪?
这些个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偷吃时才会有快感呢?
萧怜儿听得他这话,突然泪水流得更多了,“慕寒,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吗?我就知道,你心里一直忘不掉我,哪怕你找国外的催眠大师给你做催眠,也忘不掉我。慕寒,你承认吧,你最爱的始终是我。你知不知道,我眼睁睁看着你今天在祠堂里挨了那几鞭子,我心里痛得在滴血,可是……我更痛的是,我连关心你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池慕寒抿了下唇,退开半步,借着淡淡月光,看着她,“你能站直了么?能的话,我就松手了。”
就在他要松手之时,她伸手快速捉住他双手,主动的上前一步,投入了男人的怀里,将脸枕在他的肩头,“慕寒,不要这么对我,你这样让我的心很痛,这么多年,我身边不乏有追求者,但我一个也瞧不上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池慕寒脸色绷紧着,浑身亦是绷紧了,他冷淡地开口,“如果你心里只有我,你就不会睡到了池仲尧的床上。”
“慕寒,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,那不是我自愿的。他给我吃了药,我把他看成了你,然后才会……”说到这里,萧怜儿已然泣不成声,“小龙女也是在无奈的情况下才被尹志平施暴了,可是杨过理解她,包容她,对她仍然不离不弃。慕寒,你就不能像杨过对小龙女一样对我吗?”
池仲尧和她的口径并不一致,池仲尧说萧怜儿就是那种给点好处,谁都可以睡的货色。
池慕寒沉默着,不开腔。
但萧怜儿已经等不及了,或者说她害怕听到自己不愿听到的答案,迫不及待地环绕住男人的脖子,就吻上了池慕寒的唇。
眉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着池慕寒来到这里,就像鬼迷了心窍似得。
但现在看来,这就是自虐。
指尖更嵌入树皮一分,那木屑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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