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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头接过木牌子,又看了这两人几眼,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再敢抬头,对我毕恭毕敬。
心里暗爽的同时,也越发的觉得,辛亏遇到了那个老爷子,不然我可能连门都踏不进半步
我没有继续停留在小道入口,收起木牌就低调的往前走,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懵懂无知而被心怀鬼策的人盯上,这也是徐有才叮嘱过我的。
一直走到了周边没人的背墙,我才再次把木牌子拿出来。
木牌后面新刻的九窖函三字,显然是无用的,这或许只是老爷子想帮我而胡乱编的理由。
听守入口的那个男子说这是腰牌,我认真看了看木牌正面的“九”字,心想这是不是代表着老爷子在九窖的身份呢?
前面就是我要找的线索街了,我暂时先收起了木牌,往街道上走去。
和我刚刚经过的赌街和黄街不同,线索街看起来冷冷清清,可能是因为有人在路口筛选进入,导致放眼望去,就那么一两个人在晃。
一时间,我都不知该从那儿开始,只能毫无目的的先逛着。
街道两边的房间都像是自家居住的,并没有当做店铺来买卖,一路走下去,零零散散的只有七八户开着的门,其余的房门全都紧闭着。
稍作对比后,我选择了一家最靠前的房门,尝试着走了进去。
房门自开,屋内却光线昏暗,幽静,没有任何人讲话的声音。
前方有第二道门,门下拦了个半米高的木槛,上面用白漆写着:暂且留步。
我没敢随意闯,站在原地敲了敲门后,小声询问道:
“请问,老板在吗?”
我偏着头试图想看看屋内的结构,但大部分地方都没啥光线,靠里面的窗户甚至专门用黑布遮挡着,似乎是故意营造这种幽暗的氛围。
这时候,我听到里屋有道尖锐的公鸭嗓男性说道:
“这位小友,何事?”
我连忙说道:
“你好,我想找找线索,请问这里能提供吗?”
公鸭嗓男人瞬间语气变得和缓,带着笑气说道:
“金主,请进屋来谈谈。”
我心中一喜,总算是找对了地方,但因为屋内光线昏暗的原因,我还是小心翼翼的走的很慢。
跨进第二道门的木槛后,我整个人也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前后左右都是昏暗,低头甚至都看不清地面,整间屋子唯一的视野,就是最里面的一盏极为弱小的煤油灯。
这煤油灯似乎放在一个台子上,火苗微弱,只有指甲盖大小,感觉随时都要熄灭般的感觉。
这时候,从火苗后面,竟然慢慢移过来一张人脸。
我顿时浑身鸡皮疙瘩冒起,本能的把手按在了腰间戒刀上。
这张人脸看起来三四十岁左右,尖锥子脸,小眼鹰钩鼻,脸色在煤油灯的火苗阴影下,半阴半亮,格外渗人。
他弯嘴冲我诡异的一笑,开口说道:
“金主莫怕,这边请。”
一开口,便知道他就是刚刚说话的公鸭嗓男人。
他从火苗后伸出一只枯瘦手,大拇指上带着玉戒指,小拇指的指甲留的很长。
我站在原地,有些警惕的问道:
“你……是老板?”
公鸭嗓男再次微微一笑,还是伸手指了指身前,示意我到他面前谈。
我心想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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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我心想这么久以来, 什么鬼怪没见过,连地府都跑过一趟,还有啥可怕的。
于是把手按在戒刀上,鼓起勇气的走上前去。
走近了我才发现,原来公鸭嗓男并不只是一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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