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情窦初开之年!这可是第一个陌生的男人对她做出如此粗鲁之动作!
可不知道为何,她的心里虽然慌乱却并没有太多的抗拒。
反而还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,那是一种酥麻的感觉,浑身上下就像僵硬,可偏偏那僵硬中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。
她的耳朵里根本就没听见许小闲在说什么,她的脑子是一片空白。
许小闲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,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心想:小妞,在本少爷面前装你还嫩了一点。
“蓁子兄、蓁子兄?”
景蓁蓁回过神来,本能的“啊”了一个字,许小闲又道:“蓁子兄这是怎么了?面色如此之红,莫非是受了风寒?”
说着这话,他俯过了身子,一只手就落在了景蓁蓁的额头上。
“呀,当真有些烫,呆会我给你开一剂方子取点药来。此行路途还很遥远,可千万别生了病才好。”
景蓁蓁小嘴儿微翕,她呆呆的看着许小闲,额间感受到了许小闲那手心传来的温暖,她的身子坐的笔直,变得愈发的僵硬,那胸前虽然束缚的很紧,却依旧在许小闲的那一瞥之间显露出了隐约的轮廓来。
许小闲松开了景蓁蓁的手,却看向了目瞪口呆的叶书羊。
“叶先生,以我之见,官民之间若为鱼水,那么定然会国泰明安。而官民之间若如水火,那定会生出乱子来。”
“但这个问题之根本不在民,而在于官!”
“官为什么会和民处在对立的位置上?无它,为了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,以及彰显他们的权力罢了!”
“那么叶先生认为该如何去约束官员的权力,让他们觉得和老百姓打成一片才是他们应该去做的呢?”
叶书羊倒是听清楚了许小闲此刻的这一席话,若是以往,他定会仔细的去思考许小闲说的这个问题。
因为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大辰存在,景国同样如此,甚至天下各国也都是这样。
这是一个很正常的,本不容置疑的现象!
统治者之所以为统治者,便在于他们的地位和权力。
若是他们和百姓打成了一片,将他们的地位放在和寻常百姓一个高度,让他们的权力受到约束,那么当官还有什么意义?
站在叶书羊的角度,他当然是拥护统治阶层的利益的,因为他认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本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
只是此刻他没办法去细思许小闲这番话里那深层次的含义,他咽了一口唾沫,眼见着许小闲放下了景蓁蓁的手,他的那颗老心肝才陡然放了下来。
他现在想的是许小闲是不是识破了景蓁蓁的身份?
若是他已经识破却这样故意而为……难道这是在向景蓁蓁表明他的心迹?
若是他不知道……此前他如此抗拒见到景蓁蓁,此刻却又变成了如此热情的关怀,两种态度相差太大,这必然有妖!
然而他不能点破。
他只能假咳了两声,“繁之,父母官父母官,官如父母,自然应该严厉的管束治下百姓,岂能有打成一片的道理?”
“这岂不是失了规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