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可不要对少爷抱有成见,毕竟那不是少爷故意的。”
这话谁都不信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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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都不信但章泽田和潘北慕却拱了拱手,“下官知道,这就是命,就算是少爷没失手放了那一把火,恐怕那晚家父也会因别的缘由过世。”
“这些都已经过去,我等是大辰的臣子,也是、也是少爷值得信任的手下!”
许小闲乐了,“这话就说到点子上了,你们不知道啊,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,生怕那过节你们跨不过去,生怕你们对我有别样的看法,这样我这摄政王当着也没啥意思,也就不太好和你们见见。”
“今儿一见,诸位果然是大辰之栋梁,不拘小节,不计个人得失,以大局为重,少爷我很高兴!”
“那就当着你们的面,少爷我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……我没打算追究你们家人的任何罪责……当然,这得看你们往后的表现!”
“你们家里都是做生意的,我也是做生意的,既然大家都是做生意的,那就都可以谈!”
“从长安抄了你们的家,这是当时我不知道情况,但现在既然已经抄了,那些财产已经变卖成了银子,这些银子已经用在了这皇宫重建之上。”
“我既然被大家推举为大辰的摄政王,总还是得为大辰做点什么吧,但手里没有银子啊!”
顿了顿,许小闲给众人斟茶,给他们留下了一点思考的时间。
“刚才我在看折子,歙州遭了雪灾,恐怕很多人会被冻死饿死。这种事情不能发生,所以……”他抬头看了看潘北慕和章泽田,“得支援歙州,得向歙州送去足够的粮食和御寒的棉被棉袄什么的,你们二位对我的这个建议怎么看?”
潘北慕和章泽田面面相觑,这时候哪里还不明白许小闲的意思。
这必须得破财免灾了!
章泽田连忙拱手一礼,小意说道:“少爷,那歙州距离宣州不是太远,要不这样……下官也修书一封回去,令章氏从宣州筹集粮食和御寒之物,请宣州府府兵送去歙州,以解少爷之忧,如何?”
许小闲要的就是这句话,他心里乐开了花,但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惆怅——
“这个……按理说像赈灾这种事情应该是国家的事,但这些日子少爷我翻了翻户部的账户,这已经到了年底,户部也已经扎帐,结果户部的户头上拢共也就五百来万两银子!”
“难啊!”
许小闲摇了摇头,露出了痛心疾首的模样。
“偌大的大辰,这么大的一个国家,一年到头才落下五百来万两银子!这些银子支付来年朝中官员们的俸禄都不够,何谈赈灾?何谈兴国……”
“章大人有心了,少爷我就喜欢你这样忧国忧民的官员,歙州这件事就交给你了,我只要一个结果,不要死人!不要有人家破身亡流落山中当了土匪!”
“如果歙州那地方冻死饿死了一个人,”许小闲俯过身子,盯着章泽相,嘴角一翘,嘴里却吐出了一句令章泽相汗如雨下的话来:“若是那地方冻死饿死一个人,我就杀你宣州章氏一个族人!”
“死多少个,我杀多少个!”
“章大人,这不是少爷我心狠啊,其实这是督促你办好这件事,如果你办好了……你这户部尚书的位置也才牢靠了!”
章泽相撩起衣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,又拱了拱手:“少爷放心,这件事下官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!”
“嗯,对了,章大人你掌管着户部,我寻思这户部才五百万两银子实在是局促,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让户部的户头上多出千来万两银子来?这开了年就是春耕,咱当官的可得为百姓考虑啊!”
章泽相心都在滴血“……下官想想办法,开了年,户部的户头上争取多个千万两银子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