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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祍寒顿时对商淇瑞更加佩服,他拱手一礼,“晚辈……晚辈惭愧,要不晚辈也留在这里陪商相一起过年!”
商淇瑞吓了一跳,你可不能留在这里,到时候若是知道了老夫和许小闲合谋分赃之事可怎么得了?
“不不不,你乃是定南候,当然要为皇上守住魏国的边疆了!”
“再说……还不知道唐无妄在得知许小闲干的这事之后究竟会是个什么态度!”
“若是并非如许小闲所推测的那般,万一真派了军队过来,你还得带兵来迎接许小闲归国!”
“此乃大事,你一定得要速速回去才好!”
车祍寒顿时又感到羞愧,“晚辈思虑不周,幸亏商相提起……对了,商相,听闻您那孙子商禹自幼喜好兵法,就读于扶风书院专攻军略,若是商相同意,要不明年晚辈就将他安排在虎啸营,您看如何?”
车祍寒递过来的橄榄枝商淇瑞自然接了下来,“这、我那孙子可有些心高气傲,不太服从管教,到时候就请车候费心了!”
“商相言重!”
……
……
次日一早,狄伙夫架着一辆马车,拉着车祍寒和钱三郎离开了百花镇。
次日中午,简秋香带着北境马帮再次出发。
许小闲并没有单独写一封信给他的外公,因为这还不到拉感情关系的时候——若是这感情现在给弄上去了,那敲诈的银子外公不给怎么办?
所以事情得分先后,首要的是将那二百四十万两银子给拿到手。
这一次简秋香将三万斤状元红卖给了外公魏啸天,十二万两银子并没有拿到,因为魏啸天采用的是用粮食来抵账!
十二万两银子能够买回来足足一千万斤的粮食,所以,简秋香为了这事还得跑两趟。
不过另外卖出去的那一万斤酒的银票带了回来,许小闲仅仅是看了看就被季月儿一大早存入了福源钱庄。
“多少得还云衣容一些吧?”
“你没有算算接下来的开销?这四万两银子完全不够!”
季月儿指了指桌上的这本账簿,“商路虽然打开了一些,但产出的商品有限,这赚回来的银子就有限!”
“比如这百花纸业在三个月之前就开到了宣州府的宣州城去,安荷花也来了信,章家并没有发起反击,但这里距离宣州城有足足半月的路程,送过去的纸也很畅销,但数量却不多。”
“这已经到了年底,所有的账目我已经归总,你仔细瞧瞧,支出的这一项,单单是买铁锭就花去了四万两银子!”
“买铁锭这事你说过每个月的量要买足,不能停,接下来你不是还准备修建城墙修建百花城么?不是还要扩大军队么?赚的银子当然也不少,但付出去的工钱还有那些孩子免费的学习用具等等也不少。”
“……所以,这银子要等缓过气来就得等到沈伯父带去云国的那一万斤酒卖掉,也就四万两银子,依旧不够,明年……明年再往北魏卖两趟酒差不多才能缓解钱财上面的困境!”
季月儿的话当然具有权威性,许小闲没有去翻那账簿他也相信季月儿不会算错。
唐若曦却听呆了,才知道这个凉浥县男原来还欠了一屁股的债!
“我、我还有些私房,大致有五千两银子。对了,我另外还有一些首饰,莫如也拿去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