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此一事,倒是让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,这位定安伯我们只怕都还是小瞧了他。”
“汪老板此话何解?”乔六爷问了一嘴。
“前些日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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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些日子我请了司马韬到我府上做客,同来就是种济堂和余行简,还多了一位叫王孙无涯的少年……汴河王孙家的大少爷。
席间,我细致的问起了定安伯,从他们的口中,我得到了一个你们恐怕都难以置信的答案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汪小钟俯过身子,放低了声音,很认真的说道:“这位定安伯,从未曾做出过任何一件不靠谱的事!”
其余人顿时一愣,过了片刻,张文辉才慎重的问道:“这意思是……定安伯至今未曾出过差错?”
汪小钟点了点头,“可以这样说,比如当初令夷国大败的红衣大炮,就是定安伯发明出来的,其余就是燧发枪、还有你我都极为喜欢的西山天醇、香皂、香水、肥皂……乃至于女人用的亵衣等等等等。”
“傅三代那稻种也是他捣鼓出来的,你们细细的去想想,他哪里出现过错误?”
所有人此刻顿时陷入了沉思,过了半晌,张文辉微微颔首,“还当真是如此……所以跟着他的步伐去走,就不会有错!”
“对,昨儿我特意去了一趟四通钱庄,这新的银票,就是这个……”汪小钟从怀里摸出了一沓十两面值的银票放在了桌上,“这银票,就是金陵的四通钱庄总部发行的,和宝隆钱庄的银票具有同等的价值。”
乔六爷拿起这沓银票,抽出了一张仔仔细细的看了看,“这纸张和印刷比宝隆钱庄的还要好……这么说陛下是批准了四通钱庄发行银票?”
“当然,”汪小钟又很认真的说道:“定安伯在岷山深处探到了一处金矿,第一批的金锭已经送到了四通钱庄,所以这就是四通钱庄发行出来的第一批银票,很快就会在市面上流通,而我要和你们说的却不是这银票的事。”
“那是何事?”
“股票!”汪小钟坐直了身子,“股票这个东西七月比我们更了解,而我们现在也都成立了公司,也都发行了股票,但今儿我要说的是买股票。”
“定安伯买了路桥股份的二十万股,还买了清州航运的三十万股……听说他的夫人在金陵也买了足足三百万两银子的别的股票,这说明了啥?说明了股票这个东西肯定能够赚钱!还是赚大钱!”
范石林一愣,“老汪啊,咱们可是在发行股票,有买股票的银子,何须发行股票募集银子呢?”
“你这话没错,你、我、我们,可都是大家族,咱们的银子得用来投资建厂,但可以让其他人去买嘛,银子闲在家里有个屁用,买股票本就是投资,既然啥都不用管还能赚钱,何乐而不为之呢?”
这话有道理啊!
许多人的脑子都活络了起来,以前没有股票这个玩意儿,大家的银子都存在钱庄里,但现在既然能够跟着定安伯捡钱……那肯定就不能让那些银子放着发霉呀!
张文辉定了板,“老汪这话有理,明儿就召集咱们商业联合会的人坐坐。他们买咱们的股票也好,买别的股票也罢,总之,能够赚到钱,这就是一件对商会成员有利的事。”
因为秀水县稻谷的亩产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,这导致了傅小官的名声在这一瞬间空前高涨。
无论是商人还是农人百姓,他们顿时醒悟了过来——定安伯,乃神人也!
一时之间,对定安伯的盲目崇拜以沃丰城为圆心,迅速的向四面八方传播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