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尚皇后和南宫飘雪都不明白傅小官说的细菌、免疫力是什么东西,以至于尚皇后极为疑惑的看了看傅小官,觉得那手术怕就是他做的。
傅小官此刻又补充了一句:“不过问筠的这场手术,术前术后都有消毒,想来问题不大,你也不用担心。但接下来这几天,对问筠的照料之事还得劳烦飘雪,所以娘娘若是方便,就让飘雪这几天住在这里,其他人照顾问筠,我不太放心。”
尚皇后当然同意,她连忙又吩咐了宫女收拾了一间屋子,然后拉着南宫飘雪的手,慎重的将虞问筠的照料之事交给了她。
这一夜,傅小官也没有回府。
虞问筠有伤,尚皇后早已找来了奶娘,那初生的婴儿似乎在娘胎里折腾的累了,他吃了奶就舒服的睡着了。
到第二日,虞问筠没有出现发热的想象。
傅小官还是没有回府,他却不知道他的大名又一次在上京城里传遍:
“定安伯乃神人也!”
“就在昨晚,定安伯亲自为他的夫人,也就是九公主殿下接生……难产,你们知道不?”
“什么?九公主难产?这、这岂不是无力回天?”
“是啊,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,没有人觉得九公主能够救得回来,可你们猜最后的结局如何?”
一间茶楼里,四方桌前原本坐着四个人,此刻这茶楼里所有的人尽皆围了过来,看着那说话的汉子,“你特么赶紧说呀!”
“这还需要说么?既然定安伯出手了,自然母子无恙!”
“定安伯又不是神!再说你们何时听过定安伯懂得医术?就算他懂得医术,他怎可能解决难产这个问题?”
那汉子满足的一笑,双手虚按,“诸位、诸位……我那堂兄就在太医院,他昨儿晚上可是亲身经历,回来之后说起,对定安伯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!”
“说来听听!”
“真想听?”
“你特么废话,快点!”
“那就把这茶资给我付了。”
一人从袖袋中摸出了一锭足足十两的银子,往这桌上一拍,“这够你喝一个月的茶了,快说来听听。”
那汉子眼睛一亮,将那锭银子收起,假咳了两声,袖子一撩,说道:“话说就在所有太医无计可施之时候,定安伯来了。”
“他一声大吼:住手!让本爵爷来!”
“定安伯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,就连皇上和皇后娘娘也不例外。
然后定安伯吩咐了许多事,比如他要麻沸散,他要羊肠线,他还要消炎止痛的药膏等等。
随后定安伯关上了房门,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使了什么术法,半个时辰之后,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,孩子救出来了。
又半个时辰之后,定安伯打开了房门,轻飘飘说了一句:母子无恙!
就是这样,难产……在定安伯的面前,根本就不算个事!”
这……许多人听得一愣一愣的,
“若你所言不假,定安伯岂不是又得加个头衔?”
“加个什么头衔?”
“妇科圣手,傅爵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