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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主,和他作对的人,至今还没有一个落下个好下场。
礼部尚书徐怀树原本对陛下想要启用女子为官是极为反对的,但此刻他一瞧傅小官出了头,顿时闭上了嘴。
哪怕这小子是他的外甥,他也不想因为这事而惹来傅小官的不乐。
万一这小子一生气,把他那徐府给拆了,他找谁说理去?
这小子而今凶名在外,上京五大门阀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,尸骨未寒,记忆犹新,这满朝文武,怕是无人敢去触了他的霉头。
“关于在沃丰道任用一位女子为官,这是本官向陛下的建议。”
傅小官这话一出,偌大的承天大殿顿时鸦雀无声。
“所谓有违圣学……本官以为这有待商榷。此建议并非在虞朝全国推行,而是仅限于沃丰道一试。沃丰道本就承担着新政试点之重任,那么一并试验一下女子为官之效果,本官觉得可以试试,不知道诸位同僚以为如何?”
这一次,傅小官的言语没有那么尖锐强烈,甚至就连他一向颇有微词的圣学,他也没有直接提出反对的意见,而仅仅是说有待商榷,需要在沃丰道试试。
群臣还能怎么说呢?
何必为了沃丰道的这一试去得罪了这位正如日中天的爵爷。
“这位司马小姐,她的文章就存留在国子监。诸位大人若是对她的这个第四名有所怀疑,你们大可以去国子监看看。”
群臣自然是不会去看的,既然定安伯这样说了,那么这女子的才学定然极好。
就在一众大臣无可奈何的放弃了阻挠此事,本着由着定安伯去沃丰道折腾这么个想法的时候,傅小官又说话了:
“不是本官说你们,若是论当官,她不如你们,若是论施政……诸位大人,你们恐怕比她还差那么一点!”
傅小官忽然之间放了个地图炮,顿时令群臣不满,其中有人面红耳赤,也有人愤懑难平,当然还有更多的人眼观鼻鼻观心,仿佛那一炮并没有轰在自己的身上。
这里可都是四品以上的高官!
你特么居然说我们施政还不及那黄毛丫头!
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!
但偏偏没有人出头,哪怕他们心里骂到了傅小官的十八代祖宗,依然没有一人出头来反驳两句——明哲保身,忍一时风平浪静。
这就是为官之道,傅小官把他们拿捏得死死的。
燕北溪瞧了瞧傅小官,心里却极为赞赏。
而宣帝也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傅小官,不知他作何想。
“尺有所短寸有所长,本官知道诸位不服气,那便过两年再看。”
司马澈的心渐渐平静,她自然听明白了傅小官的意思——傅小官要她明目张胆的以女儿之身去沃丰道当官!
这是为天下女子竖立一个榜样。
若是她能够在沃丰道做好,不但能够彻底堵上这朝臣们的嘴,而且还能给天下女子带来摆脱圣学枷锁的勇气。
所以而今自己彻底和定安伯绑在了一起,若是自己在沃丰道折戟,定安伯必然脸面无存。
这种情况肯定不能发生,那自己就必须做出一番耀眼的政绩!
让天下人瞧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