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也是,而今胖子是以武大郎的名字当武朝皇帝的,那五个娘是当初宣帝的一道旨意让他纳的妾,她们去武朝并不合适。
倒是苦了那些娘!先苦着吧,以后会甜的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西山正在变得更美丽,它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留下的第一个脚印,意义及其重大。
他也很想再回西山去看看呀。
终究只能一声叹息。
这或许就是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
“怎么忽然如此感慨?”
董书兰端着一盅鸡汤坐在了傅小官的对面,正好听见他那一声叹息。
傅小官眉儿轻轻一扬,“秀儿来的信,说的都是西山的事情,晃眼之间两年已过,心里颇有些挂念罢了。”
董书兰将鸡汤推了过去,嘻嘻一笑,“倒也是,说来我们初见可也是在西山,一路而来虽然多了一些曲折,但也算修成了正果……温度正好,你尝尝……相公,”
“嗯。”
“问你个事儿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那时在临江,我派了手下去把你打了一顿,还差点打死了,按说……你应该恨我才对,可当时西山见你第一面的时候,我记得你坐在那凉亭里,脸上却并无恨意,这是为何?”
傅小官裂开嘴笑了起来,心想若不是打了那一顿,自己怎可能出现在这里。
许多的戏文里都说既然用了人家的身体,就应该为前世的这个人去报仇去杀人,这在傅小官看来倒不是荒唐,而是环境不一样。
他继承了这个身体没错,但他却拥有独立的灵魂。
当时董书兰的意思是教训他一顿,只是她的手下下手重了一些,结果将这小地主给敲死了。如果后续董书兰依然会教训他,那么他的处理方法显然和现在不一样。
董书兰在那次之后,并没有再找他麻烦,而且还专程道了歉,这事也就此完结了。冤死的魂早已飘散,而活过来的人,却需要活出精彩。
“你知道对一个女人表达恨意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?”
董书兰一怔,摇了摇头。
傅小官嘿嘿一笑:“就是让她给你生孩子!生好多好多的孩子!”
董书兰顿时丢了他一个白眼,“所以你就是用这个法子来恨我的?”
傅小官又是猥琐的一笑,低声说道:“不,我还要在床上折磨你一辈子!”
董书兰的脸蛋儿腾的一下就红了,她瞪了傅小官一眼,垂首低声说道:“没个正经,心里老想那事……快把鸡汤喝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