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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墙上君子清拿着手机放着歌,每一首都是她多年的收藏,也许这世上只有这里能够听到。
王级们分列两旁,有人脚踩墙垛眺望远方,有人磨着刀,也有人喝着啤酒还不忘打嗝。
城墙下士兵们出了城,在城外列好了方阵,等待着出征之前的检阅。
刚赶来的查理斯马不停蹄的上了城墙,见到了正叼着烟斗的父亲。
“抱歉,虽然戒了很多年,这会儿突然有点想点上。”科恩斯优雅的笑着,就要收起烟斗。
查理斯走上前去,两指打出细小的雷霆,为父亲点燃斗中的烟丝。
微微怔神后科恩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:“你本来可以不来的。”
“抛开所有理由...”查理斯扬起嘴角:“我也想和父亲并肩作战一次。”
科恩斯开怀大笑,不复曾经的优雅仪容,他笑的有些粗俗。
从太空赶回来后科恩斯甚至没来得及换一身衣服,一身风尘放在普通人身上不算什么,可在向来注意仪容的他身上就有些邋遢。
“我已经长大了,现在说不定比您还强,放着我来吧。”查理斯笑容依旧,眼神坚定。
相比起过去那个锋芒毕露的他,现在的他越发的沉稳,曾经的他眼中满是雷霆,如今也开始让自己的肩膀扛点什么。
看了眼自己许久不见的儿子,科恩斯不禁笑着整了整儿子的衣领:“只要爸妈还在,你就永远是孩子。”
江水步与马镇世走上了城墙,后面还跟着一脸不高兴的马浩。
李长安站在君子清的身边,转过头看着江水步三人走近,本还有些声音的墙头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“长安。”马浩从口袋里掏出包烟丢了过去:“你怎么忽然想抽烟了?我记得你这家伙没瘾的才对,这东西对身体可不好。”
君子清翻了个白眼:“他都可以拿氰化物冲水喝,你跟他说抽烟有害身体健康?”
“只是突然想点一根。”李长安笑了笑,给自己点上一根,没有瘾,只是想咬着什么,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点。
江水步走到了李长安的身边,望着下方十万熊兵,笑道:“去和他们说点什么吧,想看到你的人比不想看到你的人要多。”
“好。”李长安迈步往前走去,走到了十万大军的前头,不远处二十万鼠潮缓缓前来,领头的鼠王远远拱手。
向着鼠王点点头,李长安转过身看着眼前的联军士兵,他站的很高,足以让每个人都看见,声音不大,正好让每个人都听到。
“我本来想站地上跟你们说话,又怕后面的人看不见我,可站高了我又怕有人会骂我,想了想还是决定站高点,至少让骂我的人知道我长什么样。”
他莫名的发笑,只有他自己在笑。
“抱歉,我有时候会这样。”李长安摆摆手:“反正离真的开战还有点时间,就当我和你们聊聊天。
有的人可能比较紧张,我以前也会紧张,紧张的时候我会憋气,憋一会儿就觉得快要窒息,然后就顾不上紧张了。
我以前还傻傻的想过,为什么人不能憋气把自己憋死呢?我有个兄长就告诉我,死之前人的肌肉会放松,所以没法憋死自己。
后来我有个朋友又告诉我,这是我身体的求生欲,无论我多么绝望,身体里总会有求生欲存在,人就会想活下去。”
他停了下来,目光扫过一张张或年轻或沧桑的面容,又继续说道:“后来有一次我绝望了,恰好我又能控制自己的肌肉。
我尝试着去憋气憋死自己,整整憋了两天两夜,多奇特,明明我已经控制了肌肉,也没有了任何求生欲,可我只是昏过去,醒来的时候还活的好好的。”
李长安笑弯了腰,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,这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“直面死亡真的很难。”他直起身来,疯癫的笑容从他的脸上散去:“我只能往前走,走啊走啊,就走到了你们面前。
从一个泥腿子成了万世王,一个没有异能的废物走到这里,接下来还要去阻挡一个很厉害的女人。
为什么呢?凭什么呢?我好像也不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,连自己的人生都没过好,却开始要为别人的人生负责。
这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好事,杀了很多人,应该也有不少无辜的人,每当我需要去杀人,我就会故意暴露我的价值。
当别人眼馋了我暴露的东西,他们会来袭击我,我就能安心的还手,好像这样他们就是坏人,我只是被迫还手的好人。”
李长安的笑容只能说还算温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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