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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的城墙像是铁水浇筑,冰冷,森严,城墙不倒,这座城的威严就还能存在。
但现在城墙塌了两里左右,外头的地面到处都是火焰焚烧后的黑色痕迹,土地焦黑干裂,空气里充满了火焰燃烧后留下的味道。
汗液从毛孔中排出,又被高温蒸发,留下的只有体表的不痛快。
士兵坚守在城墙上,不少人在掩饰自己的情绪,可也有不少人尊敬的望着城墙外那尊高大的背影,其中夹杂着不少憎恶。
王建军弯腰将已经昏死过去的文安然抱起,转过身朝城里走去,相比起还算完好的文安然,王建军受的伤从表面上来看要严重的多。
“臭小子,下手真的狠。”看着文安然的脸庞,王建军笑骂了一句,可又无奈的摇摇头:“还指望你给我养老的,结果你这家伙...”
他的步伐依旧坚定,和几十年前一样,说话永远中气十足,声如雷鸣,哪怕放到没有异能的时代,也强过不少大小伙子。
“当初老林说要培养你,我其实是不太乐意的。”王建军放慢了角度,像是自顾自的说着,也不知道文安然能不能听见。
“我和他不一样,我孤老头子一个,他就算有一天死了,林语白不管怎么样都会去给他送终,逢年过节烧点纸钱,点上几根香之类。
可我要是死了,举国哀悼也没意义啊,连个送终的亲人都没有,所以我就想着你这小子不错,先培养培养,以后认个干孙子也不错,实在不行干儿子也行。”
说着,王建军自嘲一笑:“结果你这臭小子记打不记好,老子对你这么不错,你还站这里跟我动手。
帝级是很难死,可不代表不会受伤不会痛啊,真以为老头子我身体很好,我可是个七十岁的老人。
年轻人总是有一身的力气,想要做点大事,不过不管你做什么,你得先记得自己是什么,无论以后坐到什么地位了都不能忘记。
跑得比别人快,跳的比别人高,你一样还是人,要吃饭,要喝水,会哭会笑,要会爱别人,也想要被别人爱,人又不是机器!”
他停下了脚步喘了口气,二十多年前西征驱逐怪兽,那是无法想象的可怕战役,放眼望去漫山遍野全是怪兽。
也是在那些战争之中,王建军受的伤数不胜数,在外人看来是王元帅神威盖世,可林镇等人都知晓,不过是一次次的燃烧自己。
帝级悠久漫长的生命,在王建军的身上已经快要走到尽头,他和鼠王很像,同样有着割舍不下的族人。
只不过鼠王放弃了成帝的机会,王建军没有其他机会。
勉强再走几步后,王建军喘着气坐到了地上,苦笑几声,身上被文安然留下的伤口至今没有愈合,依旧在往外淌着血。
“老了老了,真的打不动了。”王建军苦笑着将文安然放到了边上,摸索着胸前的口袋拿出个打火机来。
一拍裤兜,王建军愣了愣,笑骂道:“好你个老林,我就剩那包烟藏在这里都能被你发现...算了,以后也没烟给你偷了。”
略有些萧索的看了眼南方,王建军摇了摇头,往后一靠和文安然并肩躺在了地上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身上的军装和现在的帝国军装有些细节不同,这是他被封为元帅那天的穿着。
那一天他被封为元帅,作为发小的林镇被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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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林镇被贬职,而授勋之前,王建军在通天塔的门口送别林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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