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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合作,否则沉睡的血色小人儿没有别的人可以唤醒。
可惜的是能做的只有这么多,现在不可能让【真正的李长安】现世,否则多半会被圣堂不顾一切的活活打死。
除非再给江水步和马镇世等人几年的时间,也许五年也许十年,否则能阻拦圣堂的只有【真正的李长安】,他付出了足够的代价,现在正在得到回报的路上。
从始至终,他都在遵循着世界的规则前行,有去有来,有得有失。
科恩斯手握着花剑,心里想起了很多,少年时代的浪荡和放纵,到后来父亲死在了末日降临的光柱里,那是人生里最黑暗的一年。
还活着的潘德拉贡族人开始明争暗夺,妄图分刮整个潘德拉贡家族,本只是个二世祖的科恩斯站了出来,手捧着父母的遗像接过了族长的位置。
查理斯从不向父亲询问其余的族人,因为查理斯知晓,那些所谓的叔叔舅舅,早已经在二十多年前死于科恩斯的清理。
可有些事查理斯并不知道。
那些舅舅叔叔从小看着科恩斯长大,对他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好,然而他手里的刀要对着的就是这些人,亲情与族法。
“我是一个合格的族长,但我终究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、合格的外甥或者侄儿。”科恩斯擦拭着手里的花剑:“我本希望我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”
制定弱点到了尾声,圣堂已隐隐有所感觉,却不如预料之中的感受明显,她转头看向了李长安,见李长安一脸讥笑,知道是李长安搞的鬼。
“你们本来也是苦命人。”圣堂幽幽一叹,身前身后的世界出现了分界线,一半色彩依旧,一半只有沉重的黑白二色:“真的不愿结束吗?”
有光明就有黑暗,太阳从天空照下,地面就会留有阴影,有‘存在’就会有正反两面,这就是阴阳。
圣堂站在色彩鲜艳的那一半世界中,怜悯的望着身处黑白之中的江水步等人,阴可以逆转,但逆转在她的手上。
她可以穿透分界线清楚的看着阴面的众人,而众人看向她时只有一片混沌。
“阴阳道,神性逆转,她把该走的路都走到了头。”李长安往四周看了一圈,目光落回了江水步的身上:“净化道破坏力还是弱了点。
对了,倒是有个人能够帮忙,不过时间不知道赶不...她来了。”
正说着,马镇世从天而降落在了世界的阳面,转头看了眼圣堂,又看了看困在阴面之中的众人。
马镇世若有所思,然后思索完毕,举起拳头,二话不说朝着圣堂砸去。
“马镇世,一个好名字啊。”圣堂打量着马镇世脸庞的每个细节:“你的五官和你父母很像,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也差不多你这个年纪。”
帝国法定成年的年龄只有十六周岁,十六周岁之后就可以成婚,因此马镇世并不意外父母的年纪,她只是有些诧异圣堂话中的熟悉感。
一层层玉璧凭空浮现,拦在了马镇世的拳头前,又被那看着有些秀气的拳头砸了个粉碎,没有什么能阻拦她的拳头。
“别一副和我父母很熟的语气。”马镇世深吸一口气,身后同样有虚影若隐若现,只不过仔细看去,身后的虚影就是她自己。
一声低吼,马镇世黑发张扬,剑眉翘起,拳头所经过的空间不堪重负的扭曲紊乱。
圣堂抬起一指点在了马镇世的拳头上,她本能的不想和马镇世交手,说不出缘由,可既然打到这份上,再不还手也说不过去。
拳头与纤纤玉指相得益彰,看着融洽,但一触即分,马镇世臂骨尽折,她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世界的阴面扑去。
受创的手臂在瞬息间化成了玉质模样,马镇世以受伤的代价,从圣堂的身上夺来了逆转过的无垠虚空。
本是无形物的阴面被马镇世一把抓在了手中,如同窗帘一般拉到了一边。
锐利的花剑穿透了马镇世的胸膛,而后钉在了圣堂的眉心上,将圣堂眉心处被强行合拢的裂缝再次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