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速不快也不慢：“查理斯先生，你迟到了。”
“没错，今天我迟到了。”带着一丝酒气，查理斯点点头在自己的桌子边坐下，吐出口带着酒精味的浊气。
再看了查理斯一眼，李长安觉得今天的查理斯失了礼数，他的礼仪是查理斯亲自教导，可现在查理斯没有遵守礼仪。
“抱歉。”查理斯坐直了身体，端起桌上已经放凉的咖啡一饮而尽，勉强恢复了精神，中午喝的太多，以王级的酒量也有些微醺。
李长安点点头，继续翻着书，虽然不喜欢，但既然是查理斯为他选择的，就一定值得他看完。
令李长安不喜欢的是书里平静但晦涩的情绪，他很难将自己代入到作者的视角里，简单点说就是他认为自己的积累不够。
查理斯和费曼吃了一顿饭，除了费曼的劝酒外，自己也喝了不少，烦心的时候酒精解决不了问题，但他也没有其他发泄的途经。
多看了李长安两眼，查理斯忍不住问道：“我很好奇，你是怎么杀死的周处亮，就是今天你处刑的那个犯人。”
李长安抬起头，坐的笔直，目光平静但坚毅，看着查理斯的双眼回答：“是用规则。”
果然！查理斯的期待落了空，他们早已经猜到是规则，而规则是无法解释的。
李长安又补充道：“你制定规则用来维持秩序，规则就对领地内的所有人有效，遵守规则的人可以用规则来保护自己。
遵守规则的执法人可以用规则来作为武器，我遵守规则，也有黎清先生赋予的执法权，所以我杀了他。”
“你说的是这种规则？”查理斯看着李长安点点头。
“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，我继续看书了。”李长安重新投入到了书里的世界。
查理斯目光呆滞，他明白了李长安说的道理。
法律就是人们能简单了解的规则，而法律的出现就是在制定秩序，法律是他能动用的规则。
所谓的人皇道难道也是这个道理吗？在国土之内贺小笑会更加无法战胜？
遵守规则的执法者...
查理斯想起费曼和他的交易，现在的共助会需要大批量的武器来武装执法团队，包括军队。
平常的异能者使用的多数是冷兵器，但战争里热武器依旧是主调，有很大一部分武器甚至能威胁到王级。
除了叛神者那种异类，大部分异能者的身躯还是血肉构成，限制武器杀伤力的是速度，不是破坏力。
像帝国研制的第一代高斯狙击步枪能击穿18mm的钢板，只不过缺陷依旧有。
不过第二代高斯狙击步枪据说已经可以着手投入战场，这一点帝国领先其余的势力太多。
费曼带来的就是第一代高斯步枪的设计图，包括设计理念和一些相配套的技术，价值无量。
黑金商会不会透露商品的来源，买家能选择的只有是否接受交易。
如果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，查理斯不会犹豫，技术永远胜于金钱，可费曼要的不是金钱。
“商会入驻牙城，官方承认商会存在，商会有市场监管权，成立商管局监督商会...”查理斯在心里回想着费曼的条件。
至少从明面上来说，这些条件对共助会是有利的。
黑金商会进驻牙城，牙城的贸易和经济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到正常水平，可天上怎么会掉馅饼。
愁眉不展的查理斯揉了揉眉心，目光瞥到了李长安桌上的书，灵光自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经济、资本，如果再加上足够的实力...资本控国，他们想要的是整个共助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