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卫低下头:“是卑职多嘴。”
“最近,你在京城周围多盯着些,一旦发现兖州那边来人,即刻暗中扣下。”
暗卫领命而去。
翌日清早,北周帝便接到了君祁烨告假的折子,说自己身子不适,休息几天。
北周帝气的将折子重重地拍在了书案上。
禾盛深深地低下头,屏气凝神。
北周帝想了一会儿:“宸王既然身子不适,那便请赵院使走一趟,为其诊脉。”
禾盛弯下腰:“老奴遵旨。”
“记住,让赵院使悄悄去,万不可惊动了寿康宫。”
“遵旨。”
与此同时,寿康宫中,秦时月陪太后用完早膳,又去花园里散步。
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。
“哀家瞧你忧心焦虑的,可是在想宸王?”太后说道。
秦时月点了点头,随后摸了摸肚子:“想王爷,也担心腹中的孩子。”
太后停下脚步,轻轻拍了拍秦时月的手背:“放宽心,好好养胎,将来安心生产,有哀家在,没人会伤害你们。”
“有劳母后操心了。”
秦时月嘴上如是说着,心底却在盘算着,该回趟宸王府了。
另一边,宸王府中,君祁烨打发了赵院使。
他整理着袖子:“皇兄对我愈发上心了。”
君祁烨无数次想去寿康宫看望秦时月,可是每次都被皇兄以公务的名义叫去御书房。
真的去了御书房,又是公务掺杂着闲话家常。
君祁烨眼神深邃:皇兄,你这般做,可有意思?
两日后,君祁烨接到兵部的消息,说君邵对兵部的公文,十分上手。
隔日朝堂之上,北周帝当众提及,让谨王府参与管理北鹰校场。
一时之间,朝臣议论纷纷。
有人猜测,宸王失了君心。
又有人说,皇帝最信任的还是谨王。
反观当事人君祁烨和君祁铭,却是异常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