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煜兴在周围看了一圈:“大哥想到了什么,不妨说出来,我们兴许能一起......”
话未说完,沈煜兴就忽然发现大哥走远了。
他心底暗道:嘿!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说。
此时,沈煜焱在营地后方找到了沈青宴:“父亲。”
沈青宴一直在观察后方的动静:“如何了?”
“查了一番,并未发现任何异常。”
沈青宴回头,如鹰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:“可是,为父看你的脸色并不怎么好。”
“虽然没有问题,但我总觉得还是不大对劲。”沈煜焱并未放松。
“临走时,阿时那丫头反复叮嘱老夫,说一定注意东吴的蛊毒战术,为此,还特意备了大量的药材。”
沈煜焱回过神:“父亲也认为,东吴会有下一步举动?”
沈青宴目光悠远:“不然,你以为东吴国只是小打小闹?”
这时,一拍鸟雀从头顶飞过,发出怪异的叫声。
不远处的沈煜兴揉揉耳朵:这是什么叫声,这么奇怪,也急冲冲地去打仗吗?
忽然,一个重物直直地冲下来,正砸在他的头上。
沈煜兴下意识地接住:“这是什么?”
话音落地,就发现砸他的是一只大体型的飞鸟,且,全身溃烂,口吐粘液,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。
“快来人,出事了!”沈煜兴大喊。
沈煜焱带头跑了过去了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是一只鸟的尸体,忽然就砸我身上了。”沈煜兴指指被他扔在地上的鸟。
“此鸟死的不一般,倒像是中了毒。”
军医出来汇报土壤查验结果时候,正巧碰上了这件事。
“中毒?什么毒?是蛊毒吗?”
“沈将军,这边也发现了大量的鸟雀尸体。”不远处,巡逻的士兵喊道。
成群的鸟雀,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,身体溃烂流脓,与之前砸在沈煜兴头上的那只一模一样。
“情况不对,快调集将士,紧急集合!”沈青宴大声命令道。
“是!”
与此同时,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,秦时月从梦中醒来。
下意识地坐起身后,一方帕子,从额头上掉落下来。
头昏脑涨的感觉愈发强烈,骨关节酸疼,浑身不适。
“醒了?”君祁烨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秦时月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。
她看向君祁烨,只一回头的工夫,太阳穴也突突地疼起来:“我怎么了?”
君祁烨端了热水:“你发热了,今早怎么叫都叫不醒你,我就叫来了赵院使给你诊脉。”
秦时月揉揉太阳穴,稍稍清醒了些:“王爷,你今天不用早朝吗?”
君祁烨笑而不语。
两日后,边关再次传来战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