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想想也不对,她同君祁烨的相处,太后多少也会知道。
怎么就会认定自己受气了呢?
带着这个疑问,秦时月试探着问道:“母后,我每日同王爷和和睦睦,着实欢快。”
太后却一脸凝重:“丫头,若是你真的欢快,又怎会不想生孩子?”
秦时月微微一怔:天哪!怎么又是生孩子?
堂堂太后,怎么也开始加入了催生大队?
秦时月心头像是压了快石头。
但是想了一会儿,似乎也能理解太后。
这个年代,尤其是皇室,大概就是将传宗接代放在第一位的。
可是,自己终究是个不确定因素,与君祁烨的关系也不稳固,要怎么考虑生孩子的事?
想入非非的时候,就觉得太后拍了拍自己的手。
“丫头,自从你和祁烨那小子大婚以来,哀家就觉得是那小子高攀了你,你若是心里有什么不畅快,可一定要及时跟哀家说啊!”
秦时月微微一愣:高攀?
太后怎么会这么想?
“你是我们皇室的福星,本来嫁给谁都会过的很好,可是,皇帝一道圣旨,却将你捆在了宸王府,哀家心疼啊!”太后苦口婆心道。
秦时月更是不解。
怎么回事?我到底是做了什么,会让太后有这种想法?
“丫头?”
太后的一声呼唤,剪断了秦时月的思绪。
秦时月回过神:“母后,王爷他挺好的,这一生,臣媳能遇上王爷,也是福气。”
说完,秦时月心底暗道。
不管如何,都要顾忌太后的感受。
太后人挺好,但愿,她永远不知道真相。
“丫头,想什么呢?”
秦时月回过神:“母后,王爷待我极好,我的日子过得也舒坦,哪里会有委屈受?”
太后笑道:“没有就好,哀家也就放心了。”
秦时月心里暗道:太后今天,很是不对劲啊!
怎么办若是太后寿辰当天问起,那我岂非尴尬?
给太后诊完脉象,秦时月收了诊疗箱:“母后凤体安康,今日我们先到这里,臣媳先告退。”
太后笑着挥挥手:“你随意吧!”
哪料,秦时月转身想走的时候,北周帝忽然到访。
“难得看见宸王妃,这便要走?”北周帝温和地问道。
秦时月跪地请安:“臣媳,给皇上请安!”
北周帝挥挥手,示意秦时月站起来:“太后凤体如何?”
秦时月如实回答:“回皇上话,母后凤体一切安好。”
“一切安好,朕便放心了。”北周帝上下打量着秦时月,“最近九弟忙碌着太后寿宴的事,朕希望你也能多帮衬着些。”
听到这个,秦时月疑惑了:君祁烨忙碌寿宴,皇帝为何要自己帮衬?
难道是看出什么,怀疑了?
但转念一想,又不应该。
皇帝耳目多,但不至于精明到这般地步。
难道是自己想多了?
“宸王妃?”北周帝看她愣神,不由得喊了一声。
秦时月回过神:“皇上恕罪,臣媳忽然想到了别的事情。”
北周帝挥挥手,表示自己不介意:“无妨,你先退下吧!朕有事要同太后说。”
秦时月再次磕了个头:“臣媳告退!”
北周帝看着秦时月离开的背影,沉沉地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