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禾总管?”君祁烨快步进门。
“王爷,王妃,皇上宣二位进宫。”禾盛恭敬地说道,语气却透着急切。
君祁烨微微蹙眉,沉声道:“皇兄可有说是什么事?”
禾盛看了眼秦时月,面露难色,只得摇头:“皇上只说,请王爷王妃尽快进宫。”
秦时月无意间看见禾盛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,心道可能是出事了。
随即,下意识地去了药箱,与君祁烨一起,随禾盛离开。
二人进宫后,被直接引到了寿康宫。
寿康宫内殿灯火柔和,气氛却压抑得令人窒息。
太医院赵院使和白月姑姑站在太后的软榻边,面色凝重。
太后虚弱地靠在软榻闭目养神,脸色苍白如纸,显得格外憔悴。
北周帝坐在一边,脸色阴霾得吓人。
君祁烨眉头一紧:“皇兄,母后这是怎么了?”
北周帝挥了挥了挥手,一旁的赵院使管连忙上前,颤巍巍地说道:“王爷,太后娘娘...中毒了!”
“中毒?!”君祁烨微微一惊,眸露担忧,随即过去查看太后的状况,“什么毒?可有解?”
赵院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王爷,此毒十分罕见,下官无能,暂时还...没查出是何毒,更...别提解毒了。”
秦时月呼吸微凉,习惯性地过去诊脉。
跟咋赵院使身边的徐太医眼珠子一转,试探着说道:“近几日,太后娘娘的凤体皆是宸王妃负责,不知.是不是调理用药出了问题?”
此话一出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时月身上。
尤其是北周帝,看着秦时月的目光也微妙起来,似乎在等着一个解释。
“杨副使这话什么意思?”君祁烨冷冷地甩了一眼,“身为太医束手无策,却在宸王妃诊脉时胡言?!”
杨副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随即微微弓身:“宸王殿下息怒,微臣只是在阐述事实。”
秦时月给太后深入切脉,后又看了看太后的眸色和嘴唇。
太后眼眸泛黄,嘴唇发紫,显然是吸入性毒药。
秦时月掏出急救解毒药丸喂仅太后的嘴里,以针灸暂时切断毒素蔓延。
片刻之后,脸色愈发凝重。
“如何?”北周帝沉着脸问道。
秦时月沉吟片刻,缓缓说道:“皇上,母后所中之毒十分罕见,妾身从未见过。”
北周帝沉沉地叹了口气。
“不过......”秦时月话锋一转,“妾身可以试试,只是需要一些时间。”
听到太后有救,北周帝暂顾不上其他:“若你有什么需要,尽管开口。”
君祁烨也深深地松了口气。
“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
秦时月颔首回应:“皇上,妾身需要取太后的血,进一步验证毒性,好对症下药。”
杨副使听到这个忙阻止:“太后娘娘凤体金贵,如今又身中奇毒,若是再取血伤及气血,岂非要病情加重?”
听到这个,秦时月冷声道:“杨副使再阻止一次,太后的病情就加重一分。”
杨副使哑口无言。
北周帝朝赵院使递了个眼神:“协助宸王妃。”
赵院使领命。
秦时月给太后取了血,引进事先准备好的小瓶子里。
随即找人要了纸笔,写下药方递给赵院使:“还麻烦赵院使按照药方配齐了药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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