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进京城,我就浑身不自在,但我们女子,终归是嫁夫从夫,随着夫君奔波,以夫君的意志为主。”
秦时月眼眸一紧:药膏起作用了!
“所以,今日你便找上门了?”
申氏回应:“王爷让我跟你学医术,就是为了接近你们。”
秦时月眉头微蹙:“所以你并不喜欢医术,来回春堂,只是为了接近我,从而通过我,在宸王殿下身上得到什么。”
申氏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:“王爷觉得你不一般。”
秦时月眼眸骤紧:“谨王爷觉得我哪里不一般?”
申氏摇了摇头。
秦时月轻叹,手指尖的药膏,渐渐在太阳穴上晕开。
一盏茶的工夫过后,申氏睁开了眼睛:“我...睡着了?”
“药膏有舒缓经络,安神养颜的作用。”秦时月递了一盏茶过去,“身心放松了,自然小憩。”
申氏没多想:“那是什么药膏?”
“舒神膏,是我研制出来了。”
秦时月顺手拿了普通的养神药膏递给她:“回去后,这个你可继续用着,对你身体有好处。”
“有劳。”
片刻之后,秦时月送申氏出去。
“夫人,您出来了?”丫鬟迎上,“您气色看上去好多了。”
申氏看向秦时月:“有劳你了,下次,我再来请教。”
秦时月颔首回礼:“慢走。”
主仆二人离开回春堂上了马车后,申氏又挑起车窗,看着回春堂的牌匾。
丫鬟跟在马车旁,好奇地问:“王妃,怎么了?”
申氏笑意莫名:“宸王妃,还是有些本事的。”
马车缓缓起步,渐渐融入车水马龙之中。
与此同时,秦时月也默默地看着申氏离开的方向许久了。
冬至跟在身旁:“王妃,怎么了?”
秦时月意味不明:“我是在想,谨王爷的王妃,归德将军嫡长女,又怎会是一般人呢!”
冬至似懂非懂:“可是奴婢瞧着,谨王妃看很平易近人。”
秦时月被她逗笑了:“小丫头,看人太过片面,迟早要吃亏。”
冬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哦,那奴婢以后尽量不片面,跟上王妃的脚步。”
“嘴还挺甜的。”
傍晚的时候,秦时月回到宸王府,跟君祁烨说起了此事。
君祁烨早已料到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
秦时月微微一顿。
她总觉得,此话不该从君祁烨的嘴里说出来。
【这句话不是我的口头禅吗?】
【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?】
君祁烨清了清嗓子:“昨天六哥回京,今日早朝过后,皇兄特意单独召见。”
秦时月看着他:“时常不见,一朝回来,自是要好好寒暄一番。”
君祁烨浅尝了一口茶水:“今日,三皇主动约了绮璇,去燕子楼用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