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更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,与宫人为善,讨好太后。
就为了在最后关头爆出秘密,给秦时月重击,让她也尝尝众叛亲离,被人厌恶的感觉。
“从现在开始,你暂且收回对九皇婶和沈家的关注。”
绮璇疑惑。
君邵继续说道:“近日,东吴客商据点被抄,还牵连了一部分朝中官员。父皇对东吴人的管控也愈发严格。而你作为东吴国的圣女,此时的处境,着实不利。”
“那又如何?我有把握让秦时月跌入谷底。”
君邵把玩着茶盏:“你自是可以用你那个所谓的秘密去击垮他们,但是,宸王府和沈家在父皇心里的地位举足轻重,将来事发时,你猜,父皇会偏向哪一边?”
绮璇眼眸通红,紧握拳头。
“到时候,你觉得自己还有路可走吗?”君邵看向屏风后,目光灼灼:“你可别白活一次。”
绮璇顺了好久的气,指甲险些划破掌心。
“你的目标,从来不只是九皇婶和沈家。”
绮璇暗自咬牙,沉思了许久。
“有些事,我可还要指望你呢!”
绮璇动容:“绮璇明白殿下的意思。”
安宇知道绮璇,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许久。
君邵将茶盏重重地撂在桌子上:“想什么呢?”
安宇回过神,走进书房,微微低下头:“殿下,恕卑职多嘴,您真的相信她能......”
“她能不能做好,就看她本事了。做好自然好,做不好,也无妨。”
安宇似懂非懂。
下午,回春堂中。
病患不是特别多,秦时月得了些许空闲。
方郎中如约跟在秦时月,进一步学习。
回春堂大堂中,秦时月与大夫相对而坐,不断地给大夫深入讲解医学知识,尤其是针对疑难杂症的。
阳光透过窗棂,洒在两人身上,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。
一番深入的交流后,方郎中对秦时月医学只是愈发新奇。
有些,都是他从前从未接触过的。
这时,又来了一名病患。
这位病患将自己裹得很厚,很严实,超出了正常保暖的范围。
“王妃,我最近觉得口干舌燥,时常盗汗怕风打寒战,即便是炎热的夏天,也是如此......”
秦时月深入诊脉:“脉象虚浮无规律,呼吸不稳,眼底泛黄,实乃阴虚风动之症,导致气虚血瘀,可用针灸热疗,再配温补的药辅之。”
秦时月一边讲解,一边给患者做治疗。
方郎中仔细地观察,记录下秦时月诊疗的手法和要点。
送走了病患,方郎中朝秦时月拜了拜:“王妃今日所讲,在下受益匪浅。”
秦时月轻笑:“方郎中言重了。”
傍晚,君祁烨如常过来接秦时月一起回府。
“王爷每日公务繁忙,着实不必这般辛苦,我自己能回。”
君祁烨不悦:“我怕你迷路。”
秦时月:“......?”
君祁烨神色莫名:“待会儿,跟你讲个重要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