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月摆摆手:“不客气,我来,是有事要问你。”
“何事?”
秦时月压低了声音:“当初开车撞我的凶手,可是东吴国的人?”
乌明相微微一愣:“你这话问太过直白。”
秦时月不想多说:“你就说是不是。”
“你糊涂了?我比你先一步来,我怎么知道你的意外是何人所为?”
秦时月似笑非笑:“乌国师不是会占卜吗?不如,现在便给我算上一卦。”
秦时月说着,拿起纸笔,在宣纸上写下‘时’字,让乌明相测算。
“时,分开来读便是日和寸,日子寸步而行,你的日子过得艰难,每往前走一步,都是新的改变......”
乌明相解释完,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‘平’字:“此乃平挂。”
秦时月轻笑:“我只听过凶卦和吉卦,这个平卦,我倒是头一回听。”
“没听说过的,不代表就不存在,王妃方才的样子,像极了方才圣女拿到民间怪谈时的表情一样。”
秦时月深深地看着他:“那国师不妨再以这个‘时’字,给她算一卦,就算她日后吉凶。”
“她日后的路程,便在寸日之间。主大凶。”
秦时月神色莫名:“确认?”
乌明相点头:“害人害己之相,终究会走上死亡,躲得了一时,躲不过一世。”
说到这个,秦时月又想起一件事:“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乌明相疑惑:“什么?”
“东吴的换脸术,跟现代的整容术相比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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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相上下。”乌明相会意,“东吴有一神秘人,以换脸术为专长,手法堪比整容,就像能设计符咒那般传奇。”
秦时月叹气:揭破她的真实身份,还要找到东吴的换脸高人?
她何德何能,竟能让东吴国付出这般?
秦时月确实想不明白。
“有劳解惑,告辞。”秦时月撂下茶盏,准备离开。
乌明相敲了敲桌子:“有劳王妃,卦金结算一下,一两银子。”
秦时月狐疑地看着乌明相:“方才你那叫算卦?”
“不然呢?我在讲睡前故事吗?”
秦时月掏出一两银子重重地撂在乌明相面前:“拿好了你的卦金,千万别弄丢了,乌国师。”
乌明相毫不客气地收了银子:“宸王妃慢走。”
出了观象殿,秦时月往宫外的方向走。
一路上都在想绮璇的事,还有乌明相的话。
前面几件事爆发,绮璇却完美的隐身了。
和五皇子的联络,也仅限于‘看见’。
总不能直接到皇帝面前去告发吧?否则,下场如何,很容易想到。
“宸王妃......”
苦思冥想的时候,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。
秦时月回过神:“禾大总管?”
禾盛行了一礼:“还好老奴赶上了。”
秦时月疑惑。
“宸王妃,皇上请您去御书房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