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祁烨眉头紧蹙:“继续查,若有异常,即刻上报。”
待谢影走远,君祁烨又不自觉地来到了挽月阁门口。
他望着院内,沉默了许久。
我已经做到这般,还是无法让你放下戒备吗?
与平日不同的是,今晚,君祁烨并未在挽月阁留宿。
秦时月坐在软榻上,默默地等了许久。
冬至扑哧一笑:“王妃,谢侍卫传来口信,说王爷今日有公文要处理,就不过来陪您了,让您早些休息。”
秦时月直直地倒在床上,佯装不悦:“你胡说什么呢?我哪儿有在等王爷?”
冬至笑着拉下幔帐:“王妃教训的是,王妃没有在等王爷,是奴婢多嘴了。”
宸王府的书房亮了好久的灯火。
夜深人静的时候,君祁烨合上最后一本公文,揉了揉太阳穴缓解头痛。
“王妃就没差人过来问问本王?”
谢影微微一怔,摇了摇头:“王妃已经睡下,挽月阁的灯火都灭了。”
君祁烨端起茶盏,又重重撂下:“没良心的女人!”
谢影摸不着头脑:“王爷,不是您说的,今日不去挽月阁留宿吗?”
话落,便看到主子不善的目光:“卑职多嘴。”
夜色朦胧。
京城东吴酒馆中,洛邑绝喝下最后一杯酒,恋恋不舍地离开了。
掌柜热情地打着招呼:“客官慢走,欢迎下次再来。”
洛邑绝维持着最后的清醒,一步三晃地走向鸿胪寺馆驿。
同样从酒馆出来的哈赤那在后面看着:这个洛邑绝,真不知道殿下带他来有什么用。
什么事都干不成!
“算术师饮酒过甚,且有异香。怕是对身体不好。”
才回到馆驿,就见医圣含垭迎了上来。
医者素养,含垭就要给洛邑绝诊脉。
洛邑绝不耐烦地推了一把,醉眼朦胧:“有你什么事?医术比拼不过北周,还舔着脸说我身体不好?谁给你的脸面?”
说完,便一头扎进了房间。
含垭沉沉地叹了口气:也罢!面红耳赤,肝火旺盛,怕是活不过三天了。
“含垭医圣。”哈赤那跟在后面回来了,“算术师这是怎么了?”
含垭摇摇头,并不想说太多:“他脸色不大好,怕是病了。”
说完,就转身回了房间。
哈赤那看着他的背影,蹙眉叹了口气。
这一晚,秦时月也没有闲着.
看似早早睡下,实则,人早已在空间停留许久。
传送门升级已经完成,秦时月反复调试传送位置,皆无任何差错。
秦时月欣慰一笑:如此,甚好。
回过神,闪身出了空间。
从空间窗口出来,直接到了软榻上。
才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,一个人忽然掀开幔帐,直接躺在了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