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月疑惑地打量着他:“王爷可是问骑马的感觉?那自然是还行,王爷放心,我不会丢了宸王府和镇国将军府的脸面。”
君祁烨稍有不悦:“你以为本王在乎的是这个?”
秦时月回过神:“那王爷在乎的是?”
【这个男人好奇怪,他让我去背影校场学骑马,我去了。】
【回来又莫名其妙地说我听不懂的话?】
【怎么?谜语人吗?】
听到秦时月的心声,君祁烨忽然舒坦多了。
“王妃累了,早些休息吧,本王看过公文,再去挽月阁看你。”
说完,君祁烨就往书房的方向走。
秦时月看着君祁烨的背影,陷入了沉思。
【君祁烨这是犯什么毛病了?一天到晚奇奇怪怪的。】
听到这句话,君祁烨只觉得舒坦。
许是习惯,若是哪天没听到秦时月的心声,他便觉得无所适从。
“王妃,奴婢熬了百合莲子汤,您快尝尝。”冬至得知主子学骑马辛苦,早早备了汤饮等着。
秦时月喝得甚是舒畅:“还是你好,不像那阎王,阴晴不定,摸不透。”
冬至莞尔:“王妃,方才谢侍卫说,您快人快语,甚是少见。”
秦时月喝到一半停下来:“谢侍卫竟然这么说我,简直岂有此理。”
冬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连忙纠正:“王妃,奴婢瞎说的,您别介意,谢侍卫他......”
听到这个,秦时月一点都不介意: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?”
冬至微微一怔:“什么?”
秦时月看着冬至粉扑扑的脸颊,打趣道:“将来你若是有了什么小心思,可一定要跟我说。”
冬至想了半晌才琢磨过味来,小脸蛋更红了:“王妃,您又拿奴婢寻开心......”
秦时月看着冬至的样子,不由得笑了出来......
月光清冷如水,笼罩在城西的院子里,显得更为隐蔽。
一黑斗篷和一个江湖术士打扮的人见了面。
“下个月初,皇室演武场,是最好的动手机会。”身着黑斗篷的人说道。
江湖术士甚是不解:“你的意思是,不用等到东吴国使臣来的那天?”
“演武场是最好的时机,若是错过,等他们察觉到,怕是就再没机会。”
术士沉默了半晌。
“秦时月反应快,君祁烨后劲足,等他们反应过来,我们便没机会了。”
身着黑斗篷的人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月初演武场上,参与人员甚多,皇帝只看结果,哪里还会在意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你可有万全之策?万一计划失败......”
“计划失败?我自是选好了替罪羊。”黑斗篷说话冷冷的,没有一丝感情。
说罢,倒了一盏茶递给术士。
术士举着茶盏,看了半晌:“贵客的茶水,在下可是不敢喝。”
“你未免太谨慎了,也许有些事,不是你想的这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