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阳光明媚,微风拂面,皇宫内一片宁静祥和。然而,当西蜀使臣被传进宫殿时,整个气氛变得紧张起来。
皇上坐在龙椅上,目光锐利地看着各个脸上带彩的西蜀使臣,尤其是那受伤最重的西蜀五皇子和图鲁将军。
他心中冷笑一声,活该!
我儿定王没有命人直接砍了你们,那也是看在目前不想破坏两国邦交的份上。
否则就你们悄悄摸进我天圣京城,就是直接按奸细的罪名把你们砍了头,也能说得过去!
若非定王提前让青衣卫把城中情况摸清,也不能知道西蜀使臣居然提前来了京城!
当下故作惊讶地道:
“咦,西蜀五皇子和图鲁将军怎么带伤了?按行程各位昨天应该在离京城五十里的兰城,可见是兰城治安不好。”
说到这里,皇上满脸怒气:
“来人,传兰城知府进京,西蜀使者在他的治下被人伤成这样,他这个知府是如何当的?”
西蜀五皇子年轻,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,图鲁将军只得咬牙上前一步道,
“天圣陛下言重了,在下等并非是在兰城伤的,而是昨天提前到了京城。因着天晚,怕打扰了天圣陛下休息,便没有递交国书。”
“随便租了个院子住下,哪知昨晚不小心灯烛倒了,使得房屋失火,周边百姓和贵国巡防营的将士们来救火时,误以为在下等是细作给打的。”
说到最后,图鲁将军都感觉说不出口,丢人啊!
都怪五皇子,年轻没经过事儿,却又自以为是,非说提前来天圣京城摸摸底细。
现在倒好,挨顿打都得白挨!
皇上心中暗道,打得轻!
依朕看,对于他国细作,一经发现直接朝死里打!
“原来如此,可见我天圣子民对于细作是深痛恶绝的。西蜀皇子和图鲁将军的伤可严重?要不要朕派太医给各位看一下?”
图鲁将军忙道,
“多谢天圣陛下,咱们随行的有大夫,就不劳烦贵国太医了。”
“本将陪同我国五皇子一起前来,一是为恭贺贵国定王殿下大婚之喜,再就是本将军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因墨晏辰在猎场舍命相救,所以自回城起,皇上便特意在朝上给墨晏辰摆了张椅子。
几位皇子里面,他是独一份。
今日因西蜀国使臣觐见,便让墨晏辰带伤前来。
皇上看了眼单独给在一旁设了个坐位的墨晏辰,看向图鲁将军道:
“图鲁将军请讲。”
“本将军想挑战贵国定王墨晏辰。”图鲁将军说着,挑衅的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墨晏辰。
哪知墨晏辰似是没听到似的,脸色淡然的看着他。
皇上脸色微变。
什么玩意儿啊,上来就想和朕和儿子比武?你配吗?
而且,儿子前几天才为我挡了一剑,伤势尚未痊愈,又怎会与这尔等莽夫比武?
想到这里,皇上的眼神变得越发冷峻。
当下轻咳一声,缓缓开口道:
“若朕记得不错的话,图鲁将军曾在我天圣定王手下……连败三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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