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汐朝他翻个白眼,用鼻子轻哼一声。
这话说的,就连她的头发丝都不信。
想起还有一个恶心人的货,看向墨晏辰道:
“话说,康王自从除夕被皇上下令闭门思过,如今都两个多月了,怎么也没听到他府里有什么动静?就连皇后都没有动作。”
提起康王,墨晏辰语气里不由带出了些幸灾乐祸:
“老二那么骄傲一个人,被一个几十岁的老男人给、压、了,只怕想起来都要做噩梦。”
“据得到的消息,老二自觉丢人丢大了,虽然当时的知情人除了皇上皇后,还有一个陈全,其他的全死了。”
“他把府里当天随他一起进宫的那些人,除康王妃外全处死了。”
“就连康王妃身边的人,也全被他换成了自己人。康王妃往外递封信,他都要拆开看过之后才行。”
苏锦汐了然,不就是怕自己那点儿不可说的事儿传出去呗。
做都做了,还怕人说吗?
哪怕他岳父吴尚书知道了此事,也照旧会为他弹精竭虑。
毕竟女婿将来上位了,他兵部尚书府才能更进一步。
至于 女儿会不会幸福,完全不在吴尚书考虑范围之内。
这个时代女子多是如此,特别是这些官宦人家,儿女的婚事多是政治联姻,倒还不如普通百姓家更为儿女着想。
京城各府多是姻亲故旧,里面盘根错节的关系,记性不好都捋不清这些关系。
说到这里,墨晏辰伸头凑近苏锦汐,漆黑的眸子里带着点儿狡黠,
“高寒在和兵部吴尚书的儿子一起喝酒时,喝的迷迷糊糊时,无意中透露,除夕那天,端王的人,鬼鬼祟祟在偏殿那里出现过。”
苏锦汐眨了眨眼睛,嘴角不由向上勾起。
这下有好戏看了。
墨晏辰喝了口水,
“镇国将军倒是没有表示,只是康王那岳父吴尚书,借着春闱将至和皇上的万寿节,这几天在上窜下跳四处走关系。希望拉一些朝臣为康王求情,解了他的禁足。”
“端王一派的人,随着宣平侯去世,已经有不少改投他人。”
“但是,有不少追随他多年的大臣,也借着万寿节向皇上求情。求皇上多派些太医去给端王诊病,争取端王能够早日痊愈。”
“毕竟在外人眼里 ,虽然年前传出端王府丢失大量粮草兵器,但皇上一直没有处置。可见这些都是谣言,是别的皇子恶意中伤端王的。”
苏锦汐捏了个干果仰头抛进嘴里,别说,端王手下的人还是挺聪明的。
把丢失粮草兵器,引导成皇子争权恶意中伤。
皇上只要现在不想处置端王,不想朝中生乱,肯定不会自揭长子府里真的丢失粮草兵器。
“不过,这些都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。那些大臣能走到那个位置,个个都是人精似的,他们随口提一提,若是皇上不允,谁也不会不长眼的去捅马蜂窝。”
苏锦汐双手托腮笑了,
“我倒是想看看,端王和康王谁技高一筹呢。”
墨晏辰有些不理解地看着她……
难道不是他更技高一筹吗?
第二天,墨晏辰身着一袭黑色锦袍,身姿挺拔如松,在王府深处的校场上与暗卫们对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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