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
坑村人,但看到林姓祠堂破败至此,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,这就动手开始清理。
严伯在一旁默然的看着,半晌之后就掏着电话走了出去。
过了没多久,外面来了一群人,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整理打扫。
祠堂内外都收拾一通之后,严伯将人打发走了,却将一袋香纸油烛递给林昊。
林昊道了声感谢,这就开始依礼上香,磕头。
离开祠堂之后,严伯就带着林昊去了第一户姓林的人家。
这是一栋两层的旧式小楼,小楼门前一个中年妇女正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在晒太阳。
不过老头明显是中了风,嘴角歪斜,口水滴嗒,脖子上还围着个小孩用的口水搭,半边身子也斜着,一只手卷缩在胸前,脸上迷茫失神。
那坐在一旁积毛衣的中年妇女看见严伯,忙放下手中的活道:“严伯,你来了!”
“来看看!”严伯点点头,转身指着林昊道:“这是村里新来的医生林昊,林昊这是春婶。”
林昊道:“春婶,你好!”
春婶打量一下林昊,见他这么年轻,还没有自己的儿子那么大,并不是多热情,只是点了点头。
二人在门前的石桌旁坐下之后,春婶便进里面沏茶,严伯便趁隙指着轮椅上的老头对林昊道:“他是这家的户主,叫林国平,中风已经有一年多了。他有个儿子叫林三春,在香江那边做地铁司机,平常比较少回家,另外还有一个孙子和孙女,在羊城上大学。”
林昊点了点头,上前对林国平道:“林伯伯,您好!”
林国平嘴巴嚅动几下,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,林昊听不明白,只好看向严伯。
严伯摇头道:“老林中风之后,虽然救回了一条命,但人就变成这样了,不但神智不清,人也瘫了,吃喝拉撒全都要人伺候。”
林昊这就伸手搭了一下林国平的脉博,给他把起脉来。
沏了茶从里面出来的春婶见状,神色虽有些不悦,但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端着茶上来给严伯。
严伯道:“春婶,三树这段时间有回来过吗?”
春婶道:“上个月回来了,严伯你找他有事吗?”
严伯道:“没什么,我跟你打听个事情。”
春婶道:“好,你说!”
严伯道:“你知道你们姓林的人家,十四五年前,谁家丢了孩子吗?”
春婶想了一下,摇头道:“好像没有,不过这么多年了,我也记不清楚。要不什么时候三树回来了,我给问一下!”
严伯道:“好!”
这个时候,林昊已经给林国平把完了脉,然后问道:“春婶,林伯伯多大年纪了?”
春婶爱搭不理的道:“六十多了!”
林昊道:“那应该还能再恢复的,不给他继续治疗吗?”
春婶有些道:“治疗什么啊,因为抢救他,我们家都掏空家底了,现在两个孩子还在上大学,全家人就靠我家那位一点工资,哪还能经得起折腾。”
林昊想了想道:“春婶,你要是愿意的话,我可以给林伯伯免费诊治。”
春婶愣了一下,迟疑的看向严伯:“这……”
严伯笑道:“春婶,你家这是走大运了,林医生年纪虽轻,可医术却是没得说的,而且他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见兔子不撒鹰的,难得一次肯大发慈悲呢!”
林昊苦笑,心说我有这么势利吗?但认真想想,自己好像还真那么势利!
春婶明显是心动了一下,但林昊的年纪实在太轻,并不看好这件事,最后只是道:“这个事,等三树回来,我跟他商量一下看看吧!”
严伯知道春婶这是敷衍的话,林三春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老实人,三棍子都打不出个闷屁,他这个家,做主的就是春婶。所以就想拉林昊离开,免得让他再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。
林昊也知道春婶是看自己年轻,对自己的医术没信心,所以才说这样的话,要搁平时,他也就跟严伯走了,可是这个林国平是村里姓林的老人,对林家的事应该要比年轻一辈知道得更多,如果能让他有所恢复,或许自己能问出什么也不一定呢!
这样想着,他就仔细的看了几眼春婶,发现她的头发干枯无光,而且还有些稀落,脸色苍白,皮肤干燥,皱缩。目光落到她的指甲上,却见指甲是平平的,没有正常人的弯弧形,有的甚至微凹进去,这就道:“春婶,你是不是经常感觉头昏脑胀,头痛耳鸣,注意力不能集中,有时候还特别烦躁,易怒。”
春婶愣了一下,疑惑的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林昊不答又问:“你去找医生看的时候,医生是不是说你贫血?”
春婶又点头,“是啊,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