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。
因为这里很是阴森。
“怂货！”
忽然，脑海中传出一道嗤笑声。
却并非来自系统，而是那个女人。
秦昊愣了愣，并未恼怒，反而虚心问道：“前辈，这是哪里啊？”
“这是他对你的考验，只要你通过，就能继承他的衣钵。”
女子的声音，再度响起。
考验？
衣钵？
秦昊明白过来，就要再问，可突然间，前方出现了一团黑影，黑影直接扑了过来。
不过，它还未真正靠近，就被三色玄火烧成虚无。
可下一刻，又有更多的黑影，朝这边扑来，宛如闻到血腥味的秃鹫。
不仅如此，秦昊还看到极远处，正有一片黑潮流淌过来。
黑潮中沉浮的，都是一团团黑影。
“这是魔族的气息？”
见到这一幕，秦昊脸上微动。
他来不及思索，周围那些黑影，已然张牙舞爪，暴冲而来。
秦昊毫不客气，直接祭出三色玄火，顷刻之间，就将那些袭来的黑影烧得凄厉嘶吼。
但很快，更多的黑影赶至。
黑影越来越多，多到玄火都烧不完。
秦昊眉头大皱，取出死神镰刀，就要将这些黑影收入镰身中。
但根本没用。
“这些并非是灵……所以死神镰刀，才起不到作用吗？”秦昊暗暗思量道。
死神镰刀可以收取残留的灵，也就是灵魂，可却收不了这些黑影。
可以推断，黑影并非是灵魂体。
顾不上多想，秦昊打出一记大威天龙，然后借助龙身的掩护，朝前方射去。
秦昊不知道前方有什么，但留在原地，早晚会被耗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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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，秦昊可谓勇猛精进，那些黑影气息并不强，也就相当于丘仙儿的层次，根本挡不住他。
但到了后来，秦昊速度越来越慢，最后竟完全停滞住。
因为黑影太多了。
密密麻麻，数之不尽，至少也有千万。
根本杀不完。
秦昊脸色有些难看起来，扫了一眼，发现自己哪怕耗光了灵力，都不可能杀完。
所以……这个考验，到底在考验什么？
就在这时，女人的声音，再次响起：“这都看不出来？真是蠢货一个！”
秦昊一刀斩出，将袭来的三团黑影，斩成粉碎，然后道：“还请前辈指点。”
“你要做的，就是坚持，继续坚持。”女子道。
秦昊皱起眉头，问道：“这些黑影是什么？”
女子解释道：“你可知道魔族，分为哪些类别？”
“魔族还有类别？”
秦昊愣住了。
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。
“废话，魔族如妖族一般，分为不少类别，而这些黑雾，则是大名鼎鼎的天魔，你所经历的，应当是人魔大战的一个片段。”女子没好气地说道。
人魔大战？
秦昊沉吟片刻，然后问道：“前辈的意思是，这一切都是幻象，确切的说，是当年那场大战的一个缩影，我所面对的，乃是魔族中的一支——天魔族。”
“你还未蠢到无可救药。”女子沉声道。
秦昊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