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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沈渊如此艰辛才获得了广州之战的胜利,就连万历天子都一样是心动神驰。
至于刘若愚和朱常浩两位,沈渊的安危和胜负也一直牵动着他们的心。
等到陈嘉恒巡抚终于讲完,就见万历长叹了一声道:“这次沈渊孤身去往岭南整顿市舶司,还真是艰辛倍至!”
“也幸亏是他,也只有他才能做到这样的地步!对了,他现在身体无恙吧?”
“看来是没什么危险了,”这时的陈嘉恒也恭恭敬敬地说道:“回禀皇上,臣回京师来之前,倒是见到沈渊日夜操劳,已经累得不行了!”
“毕竟广州城内的官员差不多被他一扫而空,大小事务无论巨细,都出自布政司衙门他一人之手。”
“皇上要是心疼他,不妨给他派几个得力的官员去帮他一把,沈渊必定感激涕零!”
陈嘉恒巡抚说完这句话之后,就在留心观察着天子的反应。
这话倒并不是他要说的,而是临行时沈渊告诉他,一定要向天子说的!沈渊知道以万历天子多疑的性格,如果这件事要是在这奏章上正式说出来,不免会被天子所疑。
要是沈渊的奏章因为程序问题,提前落到了内阁手中,更是会让官员们产生警觉,由此研究出对策,不让沈渊如愿以偿。
所以沈渊才让陈嘉恒向万历当面说出这样一番话,既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让朝臣来不及反应的意思。
同时也是旁敲侧击,让万历不会生出任何疑心。
果然万历听到这番话之后,他沉吟了一下,却是皱起了眉头。
过了一会儿,万历天子似乎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:“就是派去几个臣子,不是跟朕一条心的,只怕会适得其反啊……”“这样不但不能给沈渊帮忙,反而是给他添乱了,这该如何是好?”
像这样的话,旁边的几个人就算听见了也只能装没听着。
尤其是陈嘉恒他一个外臣,对这种人事任免的重大决策,他是不便开口的。
更何况要派人去的地方还是他的辖区,所以他更是要避嫌为好。
不过以万历的城府,当然绝不至于把自己心里的话信口说出来……所以他既然说了,就必有他的用意!这时的朱常浩悄悄一抬头,就见到刘若愚正在朝自己皱眉……看刘太监的意思,分明是在说:“这种话你一个儿子不说,难道我让我这个奴才去说?”
于是朱常浩一撇嘴,低声向着万历说道:“儿臣这里倒是有个计较,不知对不对,要是荒唐错漏,父皇您可得恕我无罪!”
“你这孩子,说话越来越像沈渊了!有话就直说。”
这时的万历看见朱常浩主动接招,他也没好气地笑着说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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