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!您不能这样啊!”
这时的三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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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的三个班头纷纷求饶道:“这几个人就算是玩忽职守,大不了打了板子撵出去就是了,断然不至于把他们弄死了啊!大人饶命!”
而沈渊则完全没有理会下面的求饶声,继续说道:“写一份布告,贴在站笼的旁边,把他们这次犯罪的前因后果还有本官如何处置,全都清清楚楚地写在上面。
我得让外面的老百姓知道,这几个衙役是因为什么被我处置的……”等到沈渊向着柳小智吩咐完,柳小智点头到一侧的桌案边去写告示之际。
沈渊一回头,却看到那三个班头还在求饶,而其余的衙役皂隶这时眼珠乱转,没有一个动手往外拖人的!“哎?
好啊!”
沈渊看到没人听从自己命令,他反而笑了出来。
“你们这些衙役挺有意思嘿!连本官的话都敢不听,就听他们三个班头的是吧?”
沈渊指着那三个班头笑了笑。
然后他转回头向后堂说道:“来几个咱们的人,把那三个班头也给我锁到站笼里去,一并站死了他们再说。”
“是!”
沈渊这句话一落地,立刻就有他带来的扬威营战士从后堂冲出来,七手八脚地抓住那三个班头就往外拖!“大人饶命,小人不敢了……”这时那三个班头也知道坏了!这位沈大人看来年纪轻轻,说话做事完全没有什么章法,甚至是随便得很。
可是谁想到他发起狠来,居然这么厉害!刚刚这一眨眼儿就是八条人命没了,现在他们这一求情的功夫,自己的命居然也给搭里头了!这几个人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悔恨,拼命踢蹬着双腿,想要挣扎回来继续求饶。
可是他们哪里能挣得过那些如狼似虎的扬威营战士?
等到他们被拖出去之后,就见沈渊把手里的三个花名册往地上一扔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按照这花名册上照方抓药,有一个算一个,有一头算一头,全都给我开革出去。”
“三班衙役就由本官带来的护卫补上……抗拒者直接塞站笼,磨磨蹭蹭的、口出不逊的,打掉了门牙往外轰!”
“是!”
听到沈少爷的命令,这些扬威营战士心里也觉得好笑。
只见他们大声领命,迅速向着布政司衙门的各处冲了出去!一时之间,各处地方正在当值的捕快皂隶壮班,全都被勒令当场脱了衣服,轰出了官衙。
话说这里边还真有那种觉得自己背景深厚,拒不合作的,这些人当然是被那些扬威营战士如获至宝般的当场抓起来,直接塞了站笼。
还有些人虽然不敢直接反抗,但是脱下公服的时候磨磨蹭蹭,嘴里嘟嘟囔囔不干不净的。
也被战士们抓出来,抡起刀背砸断了上下两扇门牙,加工到满嘴是血之后被踹了出去。
这一下,布政司衙门口可热闹了!大门口两边两排站笼,这边是八个断腿的衙役,那边是三个班头和五个抗拒执法的捕快,正好一边八个。
他们被扒光了身上的公服,打散了发髻,嘴里还塞了麻核。
站在那里是蹲也蹲不下,站也站不起来,想骂还骂不出口,只有流着眼泪呜呜痛哭的份儿。
他们大概是知道了被人蓄意谋害,还没人帮忙是啥感觉了……现在他们心里除了愤怒,就是绝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