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木桩子一样“噗通”栽倒。
然后他摘下了李浚头上的折上巾,一手持刀一手抓住李浚的发髻,将他拽死狗一样拖到了午门的门前正中!眼看着宫门那边,堵门的文武百官被沈渊这一番暴打李浚吓得肝胆俱裂,随着沈渊越走越近,他们就像浪潮一般哗哗的后退!而这时的沈渊,却在他们面前站住了脚步。
“呵……”此刻就见沈渊抬起头,悠长地呼出了胸中一口恶气!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……你错了。”
就见沈渊低下头,在李浚的耳边轻声说道:“你以为我惹不起你,不敢杀了你是不是?”
一听到这句话,本来都已经被打得没了半条命的督公李浚,浑身上下就是一颤!“本来我都不打算搭理你了,是你自己嘴贱往我刀口上凑的吧?”
沈渊笑着对李浚说道:“正好赶上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,你真是太会配合了!”
沈渊低下头,在这个死太监的耳边笑道:“你看见那些文官了吧?
我在东华门外杀人,既然还不足以让他们长记性,这回正好用你来替他们加深印象。”
“对待这些人,就得一次次给他们越来越强的刺激,才能让他们记住,万万不要来招惹我!”
“还有,正好我需要一个理由,督公你真是善解人意!”
“好了,这就是你最后的时刻,在我的刀锋剁在你脖子上的时候……”只见沈渊笑着说道:“你还有时间想一想,为什么非要作死?
为什么要来挑衅我?”
“不!咱家……”这时的李浚好像还想说什么,却见沈渊忽然抬起了头。
他伸直了左臂,抓住李浚的发髻,右手一刀一刀,向着李浚的脖子上砍去。
以沈渊的功力和宝刀的锋利,完全可以将李浚一刀削首,可是沈渊他偏不!他的刀锋不轻不重,一刀、一刀、一刀地砍在李浚的脖子侧面。
刀锋剁开肌肉和血管,砍断筋腱和骨头,好一阵惨烈的咔咔作响,血沫飞溅!沈渊每一刀下去,李浚都如同身受重击,全身上下剧烈地颤抖一次。
而沈渊却像是一个耐心的樵夫,坚定冷血地接连十几刀,慢慢剁下了他的脑袋!……等到东厂督公李浚的身躯终于栽倒之际,他的人头也落在了沈渊的手里。
此刻那颗人头上,被砍断的茬口,真是惨不忍睹!那断茬简直就像块旧菜板一样刀痕累累,更像是野兽被硬生生咬断一般参差不齐,淌着血还耷拉着碎肉和喉管!此时的沈渊,周身上下全是迸溅上去的鲜血,他笑着举起了染血的宝刀,冷森森的宝刀,指向了面前的百官!……不是惹祸吗?
这祸算是惹的够个儿了吧?
这时的沈渊,忍不住冷笑了一声!……在他面前,那些官员已经完全被吓傻了。
他们有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眼神像着魔一样难以从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上挪开。
有的正在踉踉跄跄、屁滚尿流地往后逃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