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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 /> 这时那组人里边儿,似乎是跟带头的汉子向账房先生问道。
“他说要废一只手,又没说砍掉一只手!”
账房先生随即不屑地说道:“回头就算是金河赌坊的东家找咱们理论,我也有话说。”
“手我是废了,人家又自己恢复了,我有什么办法?”
“更何况那个铁匠铺的伙计刘四,不让他受点苦,他能戒得了赌钱的毛病?”
“但凡有点心计的,要是能听咱们一句劝,就会换个地方养好了伤再谋生路,那也算是他的造化。”
“他要是执迷不悟,不听咱们好言相劝,还去别的地方赌钱,那他死了也活该!”
“明白了!”
账房先生说到这里,这组人的头目立刻就明白了,就见他带个四个汉子,前呼后拥地出了院子。
之后,那个账房先生又向剩下的一组人说道:“你们这一队,青石街开绸缎庄的张三郎,五十两银子的拳脚。”
“好咧!”
“没说完呢!”
这队人听了之后就想走,随即就被那位账房先生给喊了回来。
“打完人之后告诉那位张三郎,”只见那个老掌柜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茶杯,向这组人的队长说道:“你跟他说,是他隔壁的那个胖子想要吞并他家的房产,所以花一百两银子雇了你们打人。
现在你们打完了。
已经是银货两清。”
“他要是想解气的话,只要当场拿银子,你们还可以直接到隔壁原价打回去……”“那个张三郎是开绸缎庄的,家里不差那俩钱儿。
他掏了银子之后你们直接去打那个胖子。
打完后告诉那个胖子,张三郎掏了二百两银子,让你们伺候他一顿,明白了没?”
“明白了!”
这时那个队长笑嘻嘻地说道:“咱们收钱打人自然是天经地义,被打的只要愿意掏钱,也一样是咱们的客人!”
“所以等我打完了那个胖子以后,他肯定会拿出二百两银子再让我打回去……然后我再到隔壁跟那个绸缎庄张三郎说,胖子把价钱涨到了四百两……是不是这样?”
“没错,你最近有点儿开窍了。”
那个账房先生赞许地看了那位头目一眼,随后向他说道:“那个胖子一心逼走张三郎,估计不是相中人家媳妇儿,就是想低价买进人家的房产。
那个损贼身体壮实,打他的时候加把力气,还有……”“这件事儿到最后估计要弄大,你们带个牌子去。”
“要是他们俩打来打去的,有人发现不对,到衙门里告官,你们就把牌子放下顶罪,拿着钱回来就行。”
“明白了!”
只见那个头目答应下来,然后大声朝着他来的那个院子喊了一句:“来个牌子嘿!”
沈渊在旁边看得稀奇,他也不知道这牌子啥样,可是没成想那边的院门一开,却走出了一个面黄肌瘦,弯腰驼背的汉子。
这家伙脸上愁眉苦脸的,也不知道多少天没吃饭了,一进来就见那账房先生对他说道:“老规矩,监牢里有人给你送饭,一个月一两银子,估计这回得三个月起。”
“多谢獾爷!”
没想到这汉子一听,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