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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ldquo;这玉料的生意,算是我跟王府合股。我负责出钱购买、包销翡翠原料,您负责打通商路,用军队和地方官员的势力保护采买人员和财产安全。”
“现在翡翠这种玉石,在大明还没有大行其道,在缅甸那里跟石头的价格也差不了太多,可是一运到扬州,它就成了价值连城的珠玉。”
“这笔买卖我跟县主各占一半,不知您意下如何?”
“当然没问题!”
这时的朱羽棋县主笑了笑,她任凭那张银票在桌上放着,却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朱常津。
“我是女子出门不方便,回头还要让我这个弟弟,经常去拜访请教沈先生呢。”
朱羽棋县主笑着说道:“我这个弟弟从小生于王府之内、长于妇人之手。让他跟着您多长长见识,学学本事,也免得将来成了个庸庸碌碌的王爷。”
沈渊听到这里,刚要再出言客气一下,就见旁边的朱常津迅速站了起来,然后一躬倒地向着沈渊深施一礼:
“正要请沈先生教诲!”朱常津正色说道:“您就看我姐的面子,好歹教我点什么就行!”
……等我回头就教你斗蛐蛐儿!沈渊一边向着这位“大常津”回礼……这是他暗地里给朱常津起的外号,一边连忙说了些“多谢小王爷厚爱”之类的话。
在这之后正事儿说完了,朱羽棋又和沈渊说了一阵家常话,无非是说让李域和朱常津多去拜访沈渊,让他不吝赐教这一类的。
之后朱羽棋让自己的弟弟一会儿去找他们的爷爷老王爷,把沈渊所说的开拓云南商路、安抚土司情绪、平定地方民意的策略,向老王爷说说。
在老王爷的面前,这些话对于朱常津来说,可是一个大大的加分项!
这位小王爷能心系边疆,从现在开始就为大明朝的安危做事,无疑说明他的眼光心胸都成长了起来,相比老王爷见了也一定高兴。
在这之前沈渊起身告辞,朱羽棋不便相送,照旧还是让小王爷送他出去。
沈渊就此离去,蓝姑娘却被留在了朱羽棋县主的身边。看起来有关沈渊和蓝姑娘合股做生意的事,朱羽棋县主还要仔细地问问其中的来龙去脉。
接下来蓝姑娘可要费心思了!哈!
沈渊一边走,一边心中暗自想道:不但那位蓝姑娘要事无巨细地把之前的那场奇案都复述出来,而且还得把蓝姑娘自己假装酒醉、夜宿沈渊床榻这样的细节略去不提。
在朱羽棋县主这么聪明的人面前,也不知道这场瞎话儿,蓝姑娘怎么才能编得圆?一想到这里,沈渊就是暗自好笑。
除此以外,沈渊和蓝姑娘刚成了生意上的伙伴,现在又和朱羽棋县主成了云南商路的两大股东。所以蓝姑娘实际上还有一重身份,她也是县主商业上的合作者!
“……哈哈!这个乱劲儿,还真挺有意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