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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> “……蠢的是我!”
听到这里,就见蓝姑娘一脸挫败地向沈渊说道:“破案的全过程我都和你在一起,第一件杀害钱康的案子,甚至我还是三刀之一!”
“钱康被杀案,我比你先到杀人现场。之后所有的案情,你能看见的我全都看见了,齐鹤报信的时候,我在孙德功的房门外也一样听得清清楚楚!”
“可是我就没找到这样的规律!你这奸猾的妖孽!”
“好了,就夸到这儿吧,要不我该飘起来了。”这时沈渊赖皮赖脸地朝着蓝姑娘笑了笑,随即接着笑道:
“所以当时我就知道,孙德功当天晚上必死无疑。而那个杀害孙德功的人,一定是为了给玉工报仇雪恨。”
“可他这么做固然是痛快了,却会给扬州玉工招来一场飞来横祸!”
“为什么?”听到这话,俩姑娘一左一右同时问道。
“还是立体声……”沈渊小声嘀咕了一句,笑着说道:“那个凶手压根没想过,等孙德功死后,案子会发展成什么样?”
“钱康和孙德功两人都跟玉器有关,两人暴死之前,也都正好赶上玉工闹事。”
“这件案子发了以后,孙德功是天子家奴,所有扬州府的办案人员,谁敢不尽心竭力地办案?”
“那个孙德功曾经当着我的面说过,那个林远大人都不敢接他的状子,他还不知道那个林远是什么东西?这就说明知府林远不但知道孙德功的劣迹,而且跟这位大太监还可能早有勾连。”
“所以当案子发生以后,咱们扬州府那位知府大人,一定会想尽办法破案。可是一旦他怎么也找不到线索时,他就会把所有扬州的玉工,当成嫌犯来对待!”
“到那时候,玉工一定会成批的被扬州府抓起来,被官府拷打刑讯。甚至扬州府为了得到玉工的口供,会不惜屈打成招,甚至是把大批的玉工残害殴打致死!”
“他们一定会做出这样的事,因为这些人不像我。”说到这里,沈渊叹了口气道:“当时我带着大青玉到那个黄天的玉器工坊去,原本是为了查案的。”
“可是后来因为玉工的遭遇太过凄惨,我甚至都不忍心问他们……哪怕他们中间一直有人,在跟那个杀人者联系!”
“什么?”
沈渊的耳边,又想起了一句立体声!
……
“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,”沈渊沉着脸,摇了摇头道:“在钱康案里玉工一闹事,护卫被调出去,钱康随即就当晚暴死,在孙德功案里也是一样!”
“玉工和凶手在两件案子里,接连做了两次巧妙的配合,两次在玉工中间怎么可能没有那些凶手的内应?”
“所以这件案子,那个凶手无论怎么做都没关系,反正孙德功罪该万死,他被那些滚烫的玉器烫死,正是大快人心之举。”
“不过却有一点,那个凶手做了案子,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尾。他要是任凭这个案子没头没尾地拖下去,只是痛快一时而已,这两件案子后续的发展,却会连累扬州所有玉工兄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