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眼睑微垂,淡淡道:“我已经把老国主体内的血螈清除干净,你可以去看看他了。”
闻言,宫弘煦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冲去。
沈牧和辛晟他们没急着进去,而是猜想到什么似的,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。
果然。
里间传来宫弘煦一声悲恸的嘶吼,“父亲——”
宫守泽走了。
沈牧低头叹息一声。
辛晟也拧起了眉,脸上露出忧愁。
想到那可怕又诡异的血螈,他关心地目光落在秦舒身上,“你没事吧?”
秦舒的心情也有些沉重,却还是淡淡回道:“爸,你不用担心。我是被圣石认主的人,血螈已经与我融为一体,对我无害。”
正因为此,只有她才能把宫守泽身上那些暴走的血螈吸引到自己体内。
当然,褚临沉分走了她一半的血螈力量,他自然也有这个能力。
听到她的回答,辛晟稍稍心安。
一旁的洛雪衣却轻声说道:“血螈是蚕食生命的毒物,哪有这么简单……”
她微垂着头,巨大的斗篷帽子遮住了她脸上的神情,让人看不真切。
辛佑不满她说的这句话,“你什么意思?”
洛雪衣没理他,而是微微抬头看向秦舒,意味不明道:“你或许是特例,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幸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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