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么……”
张翼飞斟酌了一下，沉下嗓音说道：“我是觉得，他后面服用的那些血丸，跟之前的不太一样，当然这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，喂药一直是方秘书亲力亲为的……不过方秘书的态度好像有些奇怪。”
“奇怪？”
秦舒示意张翼飞详细说说。
“其实我之前也没留意，就是有一次去卫家时，正好她在给卫何喂药，见我进来，就连忙把药瓶收起来，好像生怕被我看到了似的。后面我借口说想看下那些药，也被她找借口搪塞了过去……”
“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？”秦舒下意识地说道。
主要是她对方姚这个人还挺信任的。
哪怕对方曾经怀疑自己背叛了褚氏，还跟踪自己和韩梦的交易，甚至因此险些毁容。那只能说明她对褚氏忠心耿耿。
确实听说过她和卫何在职场上不太对付，但两人能做到褚临沉的秘书和贴身助理级别，都是拎得清轻重的人，应该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掺和私人恩怨？
只是，卫何的腿一直不好，或许真有什么问题呢？
秦舒看看眼前的张翼飞，思索了片刻，说道：“既然你对方秘书有疑心，那我跟褚临沉说一声，让他找人查一查，看看是怎么回事。”
张翼飞点头，“嗯。”
说完卫何的事情，两人又聊到了全国医学大赛。
“我昨晚给老师打了电话，帮你问过了，参赛名单里面，有你。”
秦舒把张翼飞脸上的惊喜之色收入眼中，笑着说道：“这次我们又能并肩作战了！一定要全力以赴，拿下冠军！”
“冠军……全球顶尖医学大拿云集的比赛，拿冠军哪有那么简单？”张翼飞讪讪笑道，但很快又振作，掷地有声说道：“不过我一定全力以赴，不给祖国丢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