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实,你难道想说,凶手是把他们当成了院长?”
“没错!”
“这……这太荒唐了,他要杀人,难道不事先弄清楚?”
“一般人会这么做,但无言者不一样,他智商低下,可能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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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只记得院长的口音。”
林秋浦露出头疼的表情,他想到一件事,道:“对了,今天派出所打电话告诉我,一个月前发生过一起袭警事件,凶手就是这个无言者,当时他穿着风衣,拎着用报纸包起来的大锤走在街上,民警见他可疑,要求他出示证件,对方却把民警推倒,然后逃之夭夭……由此看来,11日的杀人不是偶然事件,他一直都在寻找目标,那晚他听见死者宋某用天台口音吵架,便冲出来杀人。”
陈实说:“天台口音我学不来,不过有个特点就是嗓门大、语速快,跟吵架一样。”
林冬雪说:“他怎么会找到这里的,如果不是秦万亩搬家了,也许今晚就得手了……照这种杀人规律,不知还得有多少无辜的人遭殃。”
“周笑告诉他的,准确来说,是周笑的里人格说的。”陈实回答,“11日晚上两人见了面,周笑告诉了他这个地址,周笑曾经来过,他的里人格也在找院长。”
“这样的话,岂不成了教唆杀人了?”林冬雪说,她心里希望不是这样。
陈实心中也不希望如何,周笑的里人格一直不出现,没法从他那里打听到情况,林秋浦皱眉道:“他现在有教唆杀人的嫌疑,我看干脆控制起来,或者送到精神病院,请心理医生帮忙。”
“这样太极端了,周笑无论表里都极度厌恶精神病院,只会让更加逆反。”
“可他教唆杀人……”
林冬雪向他保证,“如果我们找到他教唆杀人的证据,我会亲自把他逮捕的。”
“好吧,这家伙盯紧点,我感觉他问题很大。”林秋浦对周笑的了解,只是停留在专案会议上林冬雪几句简单的话上,目击证人和连环杀手同名,他自然不可能有好感。
现场发现了一张纸,被技术警员用塑料袋装起来送到林秋浦手中,三人一看,那是一张简陋版的地图,几根线条标出路线,林秋浦命人拿去鉴定,陈实说:“等下!”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下来。
处理现场花了三个小时,和上次一样,无言者很“慷慨”地留下大量证据和监控记录,然后在某条小巷消失了,陈实不认为他有反侦查意识,他推测无言者可能居无定所,在城里四处徘徊,大部分是晚上出来,像个幽灵一样,所以警方一直找不到他。
陈实心中默默希望,但愿见到他的时候,不是下一次命案之后。
隔日上午,大家都出去查案了,陈实坐在会议室里,桌上摊开几一张一模一样的全市地图,他在上面画来画去,林冬雪进来说:“老陈,你在干嘛呀?”
“我把那张路线图还原一下看看,推测一下无言者是从哪里出发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,这样就能找到他的住处了!”
“这条路线是最还原的……”陈实指着其中一张地图,“不过起点是在第一起命案现场,也就是说,周笑给他的路线图,画着怎么从他那里到达粮食局大院。”
“难道他确定住在周笑家附近?”
“我觉得不像……”地图上有许多小点,是陈实标注出来的,这些都是监控拍到无言者,或有人目击到他的位置,“无言者智商低下,恐怕一张路线图也不能顺利把他带到目的地,所以第二次命案隔了三天,这几天他一直在到处找这个地方……”陈实思索着,道:“咱们去找找命案现场周围的监控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