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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?”
孙振摇头,“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”
“失忆?”
顾忧似乎瞧出一些门道,说:“小虫,你说‘周围’、‘周三’、‘周长’这些词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孙振又像卡壳一样,嗫嚅着嘴唇发不出音来。
顾忧说:“他被人洗脑了,与‘周’相关的词根本说不出来。”
“好办呀!”KK拍巴掌,“拿张纸写出来不就得了。”
“就你聪明?”孙振瞪他,“这个字我拿起笔根本不知道它的字形,平时我说话会避开它,在任何情境下说这个字,我就会思维短路,一片空白。”
“用‘那个人’代替呢?”陈实提议。
孙振摇头,“代替也解决不了,语言是思维的载体,我嘴上说‘那个人’,脑袋中想到的就是他的名字,一样会卡壳……我不能想、不能写、不能说与这个字有关的一切信息。”
“这种事,能办到吗?”陈实惊讶地问顾忧。
“是可以的!只是手段非常不人道,需要借助一些精神类药物。”
孙振指着自己的太阳穴,“我的大脑被打了补丁,只要一想他的事情就会自动跳过。”
KK突然拍腿大笑,“还好你不姓周,不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不明白,他为什么不杀了你,惜才吗?”陈实说。
“对啊……”孙振皱眉,似乎在努力回想,避开大脑中那个病毒,“他和我是同一个职业,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提供的。”
顾忧说:“我觉得他很有入伙的价值,我试试能不能进行反洗脑,恢复他的记忆。”
孙振突然站起来,“太好了,我加入,这些年我脑袋里有这个奇怪的补丁,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困扰,我女朋友也因此和我分手,如果你们能帮我就太好了。”
“你女朋友叫什么?”KK问。
“叫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孙振又卡壳了。
KK笑得前仰后合,“我明白了,分手理由肯定是这样的,‘死鬼,你居然连我名字都不记得!’”
“如果这家伙再取笑我一次,我就退出。”孙振严肃地说。
“把!嘴!闭!上!”陈实对KK说。
KK作了一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。
孙振干了一宿活,现在打算睡觉,他说晚上见,陈实说:“那就今晚八点见面,地址我会发给你们。”
KK一本正经地说:“今天是周三吧,这周能搞完吗?你那周围有什么标志性建筑吗?”
孙振作了一个手势,用嘴型说了一句“法克U!”
陈实今天一天没闲着,给出租屋置买了沙发椅、饮水机、咖啡机,还把家里吃灰的笔记本电脑拿来,晚上八点,他早早赶到,顾忧第二个来,手里拿着一个信号探测器,说:“我把你装在我家的窃听器全部拆了,居然在独居女士家里装这个,你真没品!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陈实毫无歉意地笑笑。
顾忧四下扫描,检查这里有没有可疑的电子设备,当她揭开一个纸箱时,赫然发现陶月月蹲在下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