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是也能用同样的方式,把体内带着血螈力量的血,还给她?
目光瞥向洗手台上的修眉刀。
他毫不犹豫地走过去,将刀片拆了下来。
划破手腕的时候,他几乎面不改色。
只是,抬起秦舒的手腕时准备划开时,他犹豫了。
万一,自己这么做,把秦舒体内的血螈力量吸走更多,岂不是适得其反?
褚临沉懊恼地攥紧了拳头,最终还是把刀片给丢开了。
不能冒险。
他可以按照白沧澜说的,等秦舒醒来。
但绝不能,拿她的性命去冒险。
褚临沉深吸一口气,把心里的念头抛开。
他也懒得去处理手腕上的刀口,任由血液流淌。
反正那些血液流到温水里,还没来得及蔓延,又仿佛有灵性似的,自觉地顺着他的伤口钻了回去。
见状,褚临沉眉梢一挑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奇异的一幕。好像也只在水里,才有这种现象。
等他帮秦舒上上下下清洗完毕,手腕上就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痕了。
反观秦舒,那些疤痕并无太大变化,可见她的愈合能力要慢许多。
褚临沉帮她擦干身体,吹干头发,这才抱着一丝不挂的她,放回床上。
正准备找一套睡衣给她穿上,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。
他一把扯过被子,盖在她的身上。
然后,转头看去。
房门打开,门外乌泱泱一群人。
“妈咪!”巍巍像小鸟一般扑了进来。
褚序和柳唯露没拉住他,连忙跟了进来。
在他们后面,还有安若晴、辛裕、元落黎,也都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