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洲宽慰道:“大哥、大嫂你们先别急,以我对宫守泽的了解,他没有马上表态是正常的,这说明这份请愿书让他感受到了压力,他必须谨慎对待。”
一旁的秦舒也恢复了冷静,说道:“我赞同二叔的说法。”
她朝褚序两口子看去,“除了请愿书,还有网上那些广大民众支持辛家的声音。宫守泽毕竟是一国之主,我不相信他在这么强大的民意面前,还能无动于衷。”
话音落下,褚序和柳唯露神情有些动容。
褚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嗯,有道理。”
这时候,一直没说话的褚临沉眸光扫了过来,语调沉稳自信地说道:“安心等国主府那边的消息吧,我相信,不会等太久的。”
等待,是他们现在唯一的选择。
这一等,就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二月的晨光笼在一层薄雾里,朦朦胧胧的透进玻璃窗,在屋内的大床上洒下一圈柔柔的光晕。
秦舒昨天为了等国主府的消息,很晚才睡,这一觉睡得她有些昏昏沉沉。
将醒未醒之际,隐约感到脸上有一丝痒意。
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抓,却抓住一只修长的手掌。
愣了下,顿时睡意全无,醒过来。
迷蒙的睡眼睁开,对上男人笼罩着一层晨光的俊雅面容。
褚临沉侧躺在她身边,原本睡在两人中间的巍巍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兴味地看着她,骨节分明的指间还捏着闹醒她的罪魁祸首——她的一缕头发。
“褚临沉,你干嘛呀。”
秦舒刚醒来的嗓音沙哑软磁,反而有种骄矜的味道。
她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头发,整个手掌却反而被他的大掌包进了掌心里。
不等她低呼出声,就听他弯着唇角说道:“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,想听哪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