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此刻和她提预支工资时候一样不要脸!
月薪平均三百三,按理说养十个反派都够了!
但乔辛夷说了,她是拿着月薪三百三的打工人,那是她的工资,她自己都不够花呢。
系统除了同意,还能怎么样?
乔辛夷快到十点才回到家,进门,陈玉冰正哼着歌在拖地,乔云柏拿着布在这里擦擦那里擦擦,乔百合在织毛衣,看得出来三个人都很开心。
“有喜事啊?”乔辛夷把帆布包往墙上一挂。
“大姐,我们看到你放在包里的三张毕业证了!”乔云柏跑到乔辛夷身前,“大姐,那三张毕业证哪里来的?”
乔辛夷背去同安县的那个帆布包脏了,出门前陈玉冰给她拿了个新做的让她换下。
乔辛夷出门的时候只把要带出去的东西拿到新包里放着,别的东西还在旧包里。
陈玉冰要给她洗包,一掏,把三张毕业证掏出来了,打开一看,直接惊呆了。
“我在同安县考的。”乔辛夷竖起一个手指,“一天之内全考下来了。”
她把遇到刘韵和刘韵打赌的事说了。
“大姐!你是我心里的神啊!”乔云柏激动地抱住乔辛夷的胳膊一个劲儿晃着。
“你拿傅青山和别的女同志打赌了?”陈玉冰这会儿都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才好,“傅青山没和你生气吗?”
这话把乔辛夷问住了,她不理解。
“傅青山为什么要生气?”乔辛夷反问。
乔辛夷的表情是真真切切在表达不理解和疑惑,见此,乔百合放下手里的毛衣解释给她听。
“你拿他打赌,会不会让他觉得你把他当一个物件,当一个赌资,会不会让他觉得你轻视他了?”乔百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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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辛夷仔细想了想也想不出那天傅青山有没有生气。
但乔辛夷是一个行动力很强的人,有疑问就要去问。
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乔辛夷就去部队找傅青山。
她出门很早,转车坐车花了一个多小时,到的时候也才九点。
傅青山正带着孩子在整理院子,听到执勤的小战士告诉他乔辛夷在外面等他,傅青山赶紧洗了手一路跑着去接人。
“你怎么来了?是家里有什么事?”傅青山领着乔辛夷去了门岗登记签字,一边开口问着乔辛夷。
“家里没事,是我有点事想问你。”乔辛夷等傅青山签好字以后示意他边走边说。
进了大院后乔辛夷一直拿眼神瞄傅青山,观察他的表情有没有生闷气的样子。
但此刻他的脸上只有看到她忽然出现的喜意,并未能看到别的情绪。
既看不出个什么所以来,乔辛夷索性直接开口问:“傅青山,那天在你老家我拿你和刘韵打赌,你有没有生气?”
“你也知道我以前的生活环境,所以我这人性格上大毛病没有,小毛病估计不少。”
乔辛夷二十一世纪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,她没有玩得特别好的朋友,也没有亲人。
又常年独居,所以她性格比较自我,奉行我自己开心就好的唯一原则。
如果不是陈玉冰昨晚忽然问她这个问题,光靠乔辛夷自己,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反省出傅青山那天是不是会因此不高兴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