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也病得不轻。”大奔哼哼着继续干活,“哥俩儿一阵阵的天天……真是不是一家人不病一家门呀!”
“闭上嘴吧你。”江初乐得不行,“还‘呀’。”
覃最今年跟去年寒假一样,也得在学校多待几天才能回。
江初照着一个星期算,琢磨着要是等他们放假覃最还不能回,他就开车去接人得了。
结果等到他们休假倒数头一天,江初收拾完东西从院里出来,抬眼就看见对面路牙子上蹲着个人。
男的,脑袋上扣了顶帽子,帽檐压得低,光能看见下巴漂亮的小半截脸,正叼着根烟在摁手机。
江初转转脸笑了。
他都不用多看第二眼,过去直接朝人屁股上踢了一脚:“谁家的,没人要我牵走了啊。”
“有,我哥的。”覃最听见他声音就笑了,揣起手机抬眼看着江初,“万一认错人了你尴不尴尬,哥。”
“谁能认错自己家小狗。”江初朝他帽檐上弹一下,嘴角扬起来就没能再下去,“打从车站捡你那一眼起就没认错过。”
覃最笑了,在江初小腿上捏了捏。
“起来回家,还蹲。”江初又用膝盖顶他胳膊一下,“过来了不进去,在这儿跟我装酷。”
“谁知道你出这么慢。”覃最起来圈了把江初的肩,胳膊跟江初贴在一块儿,偷偷捏两下他的手。
“我都有点儿冻着了。”他还翁隆一下鼻子。
“你还娇上了。”江初被他一句话笑得心窝里直软,在覃最屁股上拍一巴掌,“该的你就。赶紧上车。”
江初回家这一路车开得可太心猿意马了。
刚在车里坐好,覃最就朝他腿上用力搓了两把,钻着褪根过了过干瘾。
江初差点儿被他给搓起来。刚想说话,覃最又抽开手扯过安全带给他扣上:“走。”
“你是真……”江初又想气又想笑,摇摇头弹了根烟出来咬着。
路上覃最很老实,什么小动作都没有,江初曾经那一脚油门简直给他踹出了心理阴影。
他只是一直看着江初。
两人说着话,江初问他学校的事儿,覃最问他跟他老妈的摊牌,又扯了几句康彻。
不管说什么,不管行驶中还是等红灯,江初的视线只要朝覃最那边扫,覃最都在看他。
覃最那种只要看见他就不再挪开的视线,在江初眼里简直就跟浇在锅头的水一样,滚烫,还“刺啦刺啦”直冒烟。
“我脸上有洞没。”江初盯着窗外开过最后一个路口,目不转睛的问覃最。
“嗯?”覃最心不在焉地找找,“什么洞。”
“被你盯出来的洞。”江初说。
“好土。”覃最笑了。
等江初开进小区,覃最把手搁了过来。
又等进了地下出库把车停好,江初几乎是同时被覃最一把包住狠狠揉了下,膝盖窝从里往外钻着发麻。
地库电梯前还有别人一家在等,江初都没好意思跟覃最过去,俩人直接拐进了安全通道。
厚重的安全门在身后“咔”地扣上,覃最就一把拽过江初的手肘,要把他往墙上摁。
“我了哥。看见你就了。”他拱着江初的耳根咬他,边用气声说话边拽着江初的手就让他摁,“特别。”
不用往前多倒,就搁在去年冬天,哪怕半年前,江初都不能相信自己会在楼道里随着覃最这么闹。
还就在家门口的楼道,并不是因为没地儿可去。
要不是楼上不知道哪一层突然传来开门的“吱呀”声,他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给他掏出来。
两人同时醒过神憋了憋气,都不知道怎么就飞快地来到了三楼。
江初掏钥匙开门时,已经快要贴在门板上了。
门刚开了条缝,覃最就抬手把他给推进去。他自己再跟进去“砰”一声扣上门,全程连三秒钟都没要。
周腾耳朵灵,早就听见动静蹲在玄关正门口等着,门一开就仰着脖子冲他俩叫。
以前它迎门江初虽然爱答不理,覃最好歹还会抓抓它脑袋脖子。
今天谁也没心思管它。
四条腿缠在一块儿跨过周腾的脑袋,江初趔趄着碰上把椅子,在地板上滑出刺耳的一长声。
周腾背都拱起来了,夹着耳朵瞪他俩。
覃最换个方向,本来想就近把江初朝沙发上带,结果接吻把方向感都接没了,磕磕碰碰的撞进他房间里。
“这边被子没晒。”江初被摁在床单上,竟然还有心思废了句话。
覃最理都没理他。
他摁着江初的就把他裤子往下扯。腰带都没解,猛地刮下去时江初皱皱眉骂了声“操”,差点儿抬手给覃最后脑勺来一下。
“谁操。”覃最给他扯到小腿就不管了,一边抓着他一边把衣摆往上推,“让我么哥?”
“你怎么这么多话?”江初到底还是没忍住拍他一巴掌。
“因为你喜欢听。”覃最笑了,他手上摇了摇江初,埋头朝他胸口狠狠咬一口,“你就爱玩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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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关于喜马拉雅山:据地质考察证实,早在20亿年前,喜马拉雅山脉的广大地区是一片汪洋大海,称古地中海,它经历了整个漫长的地质时期,一直持续到3000万年前的新生代早第三纪末期,那时这个地区的地壳运动,总的趋势是连续下降,在下降过程中,海盆里堆积了厚达30000米的海相沉积岩层。到早第三纪末期,地壳发生了一次强烈的造山运动,在地质上称为“喜马拉雅运动”,使这一地区逐渐隆起,形成了世界上最雄伟的山脉。经地质考察证明,喜马拉雅的构造运动尚未结束,仅在第四纪冰期之后,它又升高了1300~1500米。还在缓缓地上升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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