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晴朗道：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？又不是问你喜欢的人是谁。”
黎悦嗔她：“你这样当着大家伙的面问让林了怎么回答？她又不像你，脸皮跟城墙似的。”
关晴朗不依地喊道：“哎呀，黎经理，瞧您这话说的，我脸皮也没有那么厚吧？”
黎悦悠悠地喝了口酒，“脸皮厚不厚的咱也不知道，我只知道连一楼门口的大叔都知道企划部的小关谈过几个男朋友，现在的男朋友是在地铁上认识的，你主动追的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包厢里的人个个都笑的不行。
林了也忍不住弯唇，关晴朗确实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，她刚来企划部的第二天就知道了。因为两人才刚认识，她就把她自己所有的情况，连她小学一年级在班里尿裤子的事都告诉林了了。
被大家调侃关晴朗也不恼，理所当然道：“遇到喜欢的人当然要主动出击啊，不然就此错过了岂不可惜？”
“说得好。”
一直没出声的肖宴川突然开口，点头认真道。
黎悦讶异了下，也笑着附和，“是，敢爱敢做挺好的，我们都要跟小关学习。”
连总裁和经理都肯定她的话，关晴朗大受鼓舞，笑嘻嘻道：“不敢当，不敢当。”
看着英俊潇洒的总裁，和坐在他旁边低眉顺眼的林了，关晴朗突然再次出击：“林了，你喜欢肖总吗？”
“……”
林了愕然抬头。
包厢的喧嚣声渐渐停了下来，大家都想听听林了会怎么回答。
林了脸上表情有些不知所措，手指不自觉搅在一起。
不知道关晴朗这个问题到底是无意的，还是因为看出了什么。
关晴朗打趣道：“你怎么这么紧张？是不是因为肖总在这里你不好意思回答？”
林了努力面不改色，扯了扯嘴角：“你说呢？”
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，关晴朗道：“看你一副犹豫不敢说的样子，肯定是不喜欢肖总了，你怕肖总不高兴所以不敢说，是吧？”
林了：“……”
怎么感觉脊背突然有一股凉意袭来。
关晴朗看热闹不嫌事大，“你放心，肖总才不会那么小气。对吧，肖总？”
后一句是对着肖宴川说的。
肖宴川脸上无甚表情，语气淡淡道：“当然。”
当然不会还是当然会，在座没人知道。
除了林了，她知道他已经不高兴了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“我没说我不喜欢肖总。”
“啊？”
关晴朗眨了眨眼，兴奋道：“啊！你的意思是你喜欢肖总？”
如果肖宴川没有在这里，林了可能还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。
前段时间才在他面前承认自己喜欢他，现在难道又要当他的面再说一次吗？
林了已经可以想象出来他听到后的表情了。
她下意识扫了肖宴川一眼，发现他正直勾勾地盯着她，沉稳的表情底下是不为人知的紧张。
看着他带着隐隐期待的表情，林了否认的话到了嘴边再也说不出来。
算了。
她抬眸，“我当然喜欢肖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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