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了持续不懈地摁门铃,足足摁了有五六分钟,却都没人应声。
她终于放弃了,决定去就近的派出所报案。
失踪24小时才能立案,还得想想看用什么办法说服警察重视,并提前立案。
就在她准备转身的时候,刚刚还死气沉沉的大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了。
肖宴川脸色苍白地倚在门上,声音沙哑无力,鼻音厚重,“了了。”
林了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了?”
肖宴川没回答她的问题,虽然面容憔悴,眼里却有点点亮光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你没去上班,姚秘书联系不上你,让我来看看。”
“哦。”肖宴川道,“我忘记跟她说了。”
林了担心地看着他,“你生病了?”
在她印象里,肖宴川的身体一直很好,从来没见过他感冒发烧什么的,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么虚弱的样子。
“嗯,感冒了。”
“是不是昨天晚上淋雨导致的?”
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了,昨晚淋了雨,又一直穿着湿衣服,还在她家里给她煮姜茶折腾了那么久,不感冒才奇怪。
林了一阵愧疚,后悔自己昨晚不该拦着他不让他把湿衣服换下来。
肖宴川没回答她的问题,“我没事,你回去吧,别被我感染了。”
林了不理会他的赶人,问道:“有没有发烧?”
不等肖宴川回答,她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额头,接着她很快蹙起眉头,“好烫!你发烧了。”
肖宴川只觉得额头处传来一片清凉,软软的,凉丝丝的,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。
谁知还没等他感受够那双柔软的小手就离开了,额间的清凉触感也马上荡然无存。
肖宴川眼皮睁开,脚下跨出一步,下意识抓住了那只手。
“怎么了?很不舒服吗?”
面对林了关切的眼神,肖宴川顿了数秒才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缓缓松开手。
看他这有气无力的样子,林了更担心了,“吃药了吗?”
“不用吃药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肖宴川转身往回走,林了跟在他后面,“那怎么行,不吃药可不容易好,家里有药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林了停住脚步,“那你等我一下,我下去买。”
“不……”
肖宴川话没说完,林了人已经不见了。
过了快二十分钟,她气喘吁吁地返回来,手里提了好几个塑料袋。
肖宴川挑眉,“药店今天清仓大甩卖还是买一送一?”
林了解释道:“我把平时可能用到的便药都顺便给买了,有备无患。”
她撇一眼肖宴川,“能开玩笑看来还不算太严重。”
肖宴川微微勾唇,“看到你,我已经好了一大半。”
“切,我又不是灵丹妙药。”
林了从袋子里拿出一支温度计,“先量下体温吧。”
肖宴川坐着没动,“不用那么麻烦,我没事。”
见他不肯动,林了只好走过来,一手抬起他的胳膊,一手把温度计直接塞到他腋下,再把他胳膊放下来夹住。
一气呵成。
肖宴川穿的是一套V领的棉质睡衣,被林了一扯露出了一大片因为发烧而变成绯红色的精壮胸膛。
林了刚才没有多想,此刻眼睛都看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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