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了有些心虚，“不是吗？都过去那么久了。”
肖晏川语气淡淡的，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：“对你来说是一件年代久远的事，对我来说却是一件每天都在折磨我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林了尴尬又慌乱，想要岔开话题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幸好肖晏川并没有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放，说了那句话后就没再说其他了，捧着汤碗默默喝汤。
反倒是林了心里乱糟糟的，平时喜欢的菜吃到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。
除了他们两人，其他人都吃得非常开心。
因为总裁这次竟然没有提前离席，不但跟他们一样等到聚餐结束，而且还喝了他们每个人敬的酒，这对他们来说又是一件值得吹嘘一整年的事了。
席中，肖宴川起身，林了以为他要去洗手间，见他脚步虚浮好心提醒道：“慢点走，小心摔倒。”
肖宴川似笑非笑：“林助理既然这么担心，要不你扶我去？”
林了：“……当我没说。”
肖宴川轻哼了声，转身离开。
一边的周佳怡终于找到机会，赶紧凑过来和林了说话，“我看肖总好像喝多了。”
林了点头：“是喝了不少。”
周佳怡怂恿道：“你不跟去看看吗？”
林了正在喝汤，慢声道：“他又不是小孩子，我也不是保姆，还得在他后面跟着？”
周佳怡：“要是摔倒了怎么办？”
林了表情不变：“那你去看看？”
周佳怡嘿嘿道：“我去是没问题，问题是人家肖总可不愿意看到我。”
“不愿意看到你，难道就愿意看到我？”
“那当然了，肖总喜欢的人是你又不……。”
“停停停！”
林了倏地抬头，蹙着眉道：“谁告诉你他喜欢我？”
“这还用说吗？我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
周佳怡今天磕CP磕得不亦乐乎，她偷偷拍了好多张林了和肖晏川同框的照片，打算留着慢慢欣赏。
自从有了肖晏川喜欢林了的这个猜测，她再看肖晏川看林了的眼神，觉得那简直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。
她敢保证，肖晏川喜欢林了。
最不济，也一定是有好感的。
如果肖晏川看上的是丁雅琪那样的，周佳怡当然是不服的，但要是换成林了，她绝对举双手赞成。
林了虽然家境普通，但是人长的漂亮，性格又好，还勤奋上进，能力自然是不用说的，连黄经理那么挑剔的人都对她赞不绝口。
就算是在肖晏川面前，林了也不卑不亢大大方方的，不像某些人，一见到肖晏川就两眼放光，恨不得扑到他身上去。
这样的女生，谁会不喜欢呢？反正她要是男人，也肯定会喜欢的。
看看照片上的两人，郎才女貌，坐在一起也太赏心悦目了，周佳怡是越看越觉得好磕，恨不得马上就把他们两个给绑在一起。
反正不管是不是真的，这对CP她是磕定了。
林了摇着头：“你想多了，他才不可能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