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晏川：“那为什么不干脆删了我？”
林了：“……”
肖晏川声音低低的：“是不是舍不得？”
林了憋着气，语带威胁：“肖、晏、川。”
肖晏川忙道：“别生气，我开玩笑的，不舍得的人是我。”
林了：“……”
果然，某人总是有办法轻而易举让她生气。
林了深吸一口气，板着脸，“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，不管是前面那句还是后面这句。”
肖晏川从善如流：“行，那我不说了。”
他换了个话题，“鸡汤好喝吗？”
“嗯，很好喝。”
林了实话实说，虽然肖晏川让她生气，但鸡汤是实打实的好喝，这没必要骗人。
她好奇问道：“你点的是哪家店的？这汤用料好足，包装也很用心，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用保温壶装的外卖。”
肖晏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“好喝就行，炖了几个小时的汤，总算值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林了顿时有些狐疑，“你……这汤……”
肖晏川：“怎么了？”
林了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，“这汤该不会是你炖的吧？”
肖晏川不答反问：“你希望是我炖的吗？”
“当然不希望了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林了脱口而出：“我可受不起！”
“……”
对面一阵沉默。
林了拧眉：“真的是你炖的？”
“你想的倒美。”肖晏川声音听不出喜怒，“不是我。”
林了大大松了一口气：“那就好，刚才真是吓我一跳……”
“……”
对面又是一阵沉默。
林了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反应过度，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转移话题：“这汤挺好喝的，感觉味道不像外面店里卖的……”
肖晏川不置可否，声音淡淡的：“喜欢的话，我让人每天给你送过去。”
林了马上道：“那怎么好意思？你把店家电话给我，我自己订就可以了。”
肖晏川：“你订不了。”
“这家是会员制？好吧，是我高攀了。”
S市有很多餐厅是会员制的，不是会员有钱也买不到，林了并不强求。
肖晏川没有多解释：“我给你订也一样。”
林了：“不行……”
肖晏川也不劝她：“不要就算了。”
想到那芳香扑鼻的鸡汤，林了到底还是忍不住诱惑，找了个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办法：“……那要不你帮我订，我把钱给你吧？”
肖晏川声音瞬间转冷，“你觉得我差那几个钱？”
林了微愣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你给我钱是什么意思？想要和我划清界线？还是怕我对你有所企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