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姜阮柠眨眨眼，“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霍沉揽过她的腰：“感觉他不是一般人。”
姜阮柠转过头看向他：“那你能猜出来他是做什么的吗？”
霍沉摇头：“我猜不出来。不过，我猜他应该是个狠人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继续说道：“他身上煞气很重。”
姜阮柠：“……”
这还真让他猜准了。
司冥是阴司，身上的阴煞气肯定是很重的。
姜阮柠信口开河道：“他家里是开杀猪场的，天天跟宰杀打交道，煞气重很正常。”
这次，轮到霍沉沉默了。
她编理由，也不知道编个靠谱点的敷衍他。
算了。
她不想说，自然有不想说的理由。
*
医院。
深夜。
姜阮柠走到了姜思思的病房外。
房内传出来姜母焦急不安的声音：“都已经快十二点了，她怎么还没有来？她不是说那个什么仪式得在十二点做吗？”
“她该不会是骗我们的，不来了吧？”
“不是还没有到十二点吗？我们就再等等吧，我相信柠柠不会不守信用的，她说了会来，就肯定会来的。”
这次说话的人，是姜父。
“姜信，要不，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吧？”姜母又道，“医生说了，思思目前这情况恐怕连今晚都撑不过去了。”
“她要是不来救思思，思思肯定会死的。”
“反正思思死了，我也不活了，我陪她一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