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姜阮柠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杯，喂到他嘴边，“喝点水，润润嗓子。”
霍沉刚抬起手，想了想，又放下了。
他就着姜阮柠的手，喝了几口水后，才开口道：“现在感觉身上有点乏力，其他都还好。”
姜阮柠放下水杯。
她抬眸，眼里似带着探究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。
“怎么了？”霍沉勾了勾唇，声音温柔，“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？”
姜阮柠眨眨眼，见他言行举止都和之前一样，又想起那天在天台上时，他变作了另一个人的事情，忍不住问道：“那天在天台上的事情，你还记得多少？”
“嗯？”霍沉回忆了片刻，实话实说道，“我感觉自己好像丢失了一部分记忆。我就记得我们上了天台，然后出现了一个眼睛通红的怪物，再然后就是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。”
他努力回想着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。
可他能够确定，他是丢失了一部分记忆的。
“柠柠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他蹙了蹙眉，“我怎么想，都想不起来了？那个红眼睛的怪物现在怎么样了？还有那几个警察。”
“还有你。”
他盯着她，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，似乎在确认她目前的状况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
姜阮柠这下能够确定，他是不记得自己变成白幽后的那些事情了。
她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还好他不记得了。
他依然还是从前的霍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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