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又怔了几秒，随后将她上下一打量，然后哈哈笑了两声：“你还会画符？什么符，不会是捉鬼的吧？”
“是啊。”姜阮柠点头道，“捉鬼用的。”
“……”
老板以为她在开玩笑，没当回事，又哈哈大笑了两声：“小姑娘，你逗我玩吧。这个世界上哪来的鬼哦，你见过？那你跟我说说，鬼长什么样啊。”
姜阮柠看着他：“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，只不过大部分人都看不见。鬼其实没有固定形态，他们变幻无常，有时候是一道光，有时候是一团烟雾，有时候又是透明的人体。”
“……”
老板本是故意逗她的，没想到她居然一本正经的回答，说得还有模有样的，就像是真的见过鬼一样。
老板顿时有点无语，心想着这估计就是一非主流，买符纸和朱砂多半也是跟风乱玩，便没再说什么，转身去拿东西了。
“小姐姐，你真的会捉鬼吗？”耳边响起一道弱弱的声音。
姜阮柠转过头，看到身旁站了个十七八岁的少女，穿着件长袖衬衫和牛仔裤，长相清秀。
少女眼下一片乌黑，黑眼圈很严重，满脸疲倦之色。
姜阮柠打量少女几秒，心下了然道：“你一个月前是不是和朋友打赌去了一个废弃的坟场？”
李娟娟惊愕的睁大了眼：“小姐姐，你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从坟场回去后，你就遇到了怪事。你每晚都会做噩梦，梦里被同一个鬼纠缠恐吓，导致你这一个多月都没能休息好。”
“你是外地人吧？来江城旅游散心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