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筇跟慕南祁说好之后屁颠屁颠的回家收拾准备出发。
等苍筇走远,慕南祁才道:“其实你不承诺他那些我也有办法让他去。”
宋稚愣了一下,“什么办法?”
慕南祁眼带笑意,“他是苍夫人专门交于我锻炼的,若他不去,我便让他回家管理生意。”
显然,比起管理生意,跟着慕南祁混要轻松多了,傻子都知道怎么选。
宋稚咬牙,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慕南祁道:“你又没问。”
好好好,这么玩儿是吧。
宋稚愤愤,以后她也这么干。
“不问问我是送什么东西给拓跋?”
“什么东西?”
慕南祁唇边勾着一抹愉悦的弧度,整个人身上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柔和。
“拓跋地处广袤无垠的草原上,每年都会与狼斗智斗勇,可惜他们猎具杀伤力不足,不时会有人员伤亡的情况,便托我改进一下猎具,如今我正是让苍筇把改进后的图纸送过去。”
宋稚眸子亮晶晶的,“你还会做这些呀。”
慕南祁揉揉她的头发,“有个事我得提前给你打个招呼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过几天拓跋玉要来京城。”
宋稚道:“她来就来呗,我还怕她不成。”
重活一世,她的志向从来都不是和别的女子抢男人。
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,能被别人抢走的,说明本也不是她的。
最近她在计划开设女子学堂,可世道认为女子最大的作用是相夫教子,能让女子经商已是天大的恩赐,再不能得寸进尺。
就算是和宋阳商议,宋阳也只是说了一个‘难’。
可越是难,她偏就要迎难而上。
总要有人站出来做第一个出头的人,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打破世俗的壁垒。
辛姑姑已经做的很好了,她也不能差。
宋稚拍拍慕南祁的肩,“希望你自己守好男德。”
慕南祁握住她的手,“你也离六皇弟远些。”
宋稚很是无奈,“我可从来都没有去招惹过他。”
慕南祁挑眉,“是吗?昨天他还在父皇面前请求重新迎娶你。”
宋稚吓一大跳,“狗皇帝……不不,你父皇怎么说?”
慕南祁眉眼染上笑意,“狗皇帝说他不允许有任何影响江山的不确定因素。”
宋稚汗颜,她这不是狗皇帝叫顺口了嘛,又不是故意的。
不过他的话让她松一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想到远在冷宫给他戴绿帽子的皇后,宋稚很是幸灾乐祸,她真想看看以后东窗事发狗皇帝的表情。
她已经让所有云水悠悠的分店开始搜罗先皇后娘家人的消息,只要一有进展她立马就能知道。
她一定要查清楚到底谁才是先皇后的儿子。